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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呢？”
马羿的双眼漆黑如墨，让人看不清其中蕴含的东西。
艾利乌斯不敢久视其双眼，下意识错开了眼神，“我父亲已经给过......”
“你父亲是你父亲，而你是你，不能混作一团。”
马羿打断艾利乌斯，平静且带着威胁意味说道：“你能付出什么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面对马羿的压迫，艾利乌斯一时间陷了进去，丝毫没有考虑到他现在没有什么安全问题。
“你......要什么？”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的艾利乌斯，此时已经快要虚脱。
“.......”
沉默。
马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艾利乌斯。
仅仅数分钟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艾利乌斯满头大汗。
“嘛，算了！”
马羿身上的威压突然消失，“报酬先欠着，以后再说。”
“呼......”
艾利乌斯听到这话，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殊不知现在欠的东西，他以后得还上一辈子。
“那麻烦您指教了，马羿老师。”
鼓起勇气走向桌边，艾利乌斯忐忑的开口。
虽然现在马羿没有半点气息泄露，像是一只无害的蚂蚁，但之前那难以抵抗的威压，已经深深刻进艾利乌斯脑中。
“别紧张。”马羿低头翻书。
艾利乌斯闻言深呼吸了数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心态调整的很快，倒是让马羿另眼相看。
“可以开始了吗？我时间不多......”
话说到一半的艾利乌斯，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便听到马羿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今天就算了，好好休息一下......”
伴随着马羿的声音，艾利乌斯彻底失去了意识。
......
“父亲大人，我也能像你那样强大吗？”
夕阳下，一个红发孩童天真的问道。
“当然可以！”
手中巨剑猛地挥下，同样一头红发的男子肯定的回答：“你长大后，一定会比我还要强！”
“真的吗？！那我也要做勇者！”
听着这话，红发男子顿了顿，但最后还是肯定了孩子的梦想。
“你可以的，艾利乌斯！”
“你将是最强的勇者！”
......
“啊！”
猛地睁开眼睛，艾利乌斯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豆大的水珠从他的脸上滑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父亲大人......”
还未彻底清醒的艾利乌斯，嘴里呢喃着。
“你醒了啊！睡得怎样？”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迅速出现在艾利乌斯脑海。
“咚！”
二话不说，艾利乌斯从床上跳下，满脸戒备的看着正在书桌上翻书的马羿。
“都说了......”马羿抬眼看向红发少年，“别紧张！”
在马羿无形的注视下，艾利乌斯平缓了呼吸。
要动手，他早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