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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女子施展之后再次出声，声音更加清冷，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
“去中心处。”
陆凡几乎下意识的就带着女子朝着中心处跑，跑出去一会，内心才有些嘀咕，完蛋，怎么感觉自己有点被驯化了的意思，对女子也升起了好奇之心，人家这阵势太华丽了。
“仙女，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女子清冷的声音再度传出。
“此行你若能活着，我会告诉你的。”
陆凡闻言心中一紧，将对女人的好奇之心收起，感觉自己真成送命王了，真是个可恶的歹毒发光小仙女啊……
“中心处有什么？”
“怪物。”
“啊？你破坏阵脚，就为了放怪物出来？”
陆凡下意识想到了曾经见到的抱脸虫和白牛带他一起去击杀的怪异生物。
“那这些黑气又是什么？”
陆凡想到之前这些黑气意图钻入自己的身体再次问道。
“是怨气。”
对上了，确实是怨气。
“怨气？那得死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啊？这人得死多冤枉啊？”
陆凡大为震惊，再次问道。
“一人。”
陆凡有些无语，心想这女人发光之后，话怎么还变少了，真变机器人了啊。
陆凡的速度也确实快，两人说话间，已经迅速接近了中心区域，来了这里才发现，真热闹啊。
全是人！还有一大群妖！
数百只各种各样的妖兽缩在一起，如同圈养起来一般，瑟瑟发抖，陆凡甚至还看到了青烁杵个大脑袋正在四处张望，身边还有两条体型庞大的蛟龙，比青烁长了一倍有余。
场中似乎已经发生过争斗。
人群也是分了好几波，陆凡一个急刹，停在外围，暗暗打量。
一队身上皆是笼罩在白袍内的，嗯，这是雾阁的，刚刚见过，有个歹毒小仙女就在里面，那凶器，白袍也不能完全遮挡其雄伟，被陆凡一眼认了出来。
拿锤子的壮硕男子，之前被自己暴打了一顿，圣教的无疑，此时脸色苍白，不过这堆人反而人数最多，足有七八十号，惊奇的是，陆凡还在这群人里看到了熟人，那个瘸腿老头，真命大啊，还没死？
还有一行十人浑身黑色劲装的，不认识，但是气息很强，站位似乎也有些讲究，像是组成了某种阵法。
下一波人则和雾阁离的很近，均是一些山匪装扮，还有一老头站在头位，气息也是极强。
最后则是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身后乌泱泱的约莫有三四十人，统一穿着暗紫色的劲装。
倒是没见到歹毒发光小仙女说的观月楼的人。
除却这些人，中心处则有几个佝偻身影坐在地上，全神贯注的不知道在干嘛，反正陆凡没看懂。
不过陆凡的到来也是引得所有目光看了过来。
所有人目光闪烁不定，却不是看向陆凡，而是看着歹毒发光小仙女。
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正是周国军机处‘章京’-范无思，这职位属于军机处二号人物，手握重权。
范无思眉头微动，率先开口。
“这是你老师的意思？”
歹毒发光小仙女颔首。
“见过范先生，老师让我来此带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