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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弈默不作声。
“你刚才怎么了？”卡尔眼睛一眯。
“没事……头又有些疼了。”苏弈沉声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原本平易近人现如今却显得孤傲的卡尔。
宋知倩和卡尔……
三位异能者，还有其他可以选择么？
自己真的要杀了这俩人吗？
就算要杀，凭借现在的自己又如何做到呢……
虽然有明确的目标出现，但苏弈还需要时间思索。
现在局面能杀卡尔的唯有宋知倩。
可她却因为自己中了抑制剂……
“她为什么杀蒋依依，还有……刚才这一起新的案件。”卡尔没有给苏弈多余的时间，又是直接问道。
苏弈现如今已经了解了大部分的起因经过。
之所以现在失忆，是因为苏白清的一月一失忆。
而那些断断续续的恶魔游戏播报也只是自己昏睡间的杂乱记忆。
而上个月的自己正好利用此期间将自己的置入了X案件的中心。
正好利用自己重置的记忆，让卡尔读心力的异能对自己失效。
然后，
接近每一个人，甚至接近周奕清来利用她，将整件事情的全貌翻出。
怪不得之前周光裕校长曾说过，自己见到周奕清的时候惊为天人。
那正是因为自己初次看到10年后的周奕清，算是老朋友，一起患过难。
而她作为警局专案组的领队，自然能够利用。
还有刻意的将宋知倩的肖像画，挂在床头，都是为了引起自己和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
为什么会给季石清拍立得，这就是已知季石清的犯罪思路，特意给自己留下的信号和线索。
并多次与季石清互动，又保全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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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现在的自己可以将X的嫌疑联想到季石清的身上。
文字里没有说，但苏弈非常清楚，一月前的自己，做了很多可谓是非常精确的准备。
如此一来，
每一个细节都对上了号。
原本看似想不通的事情也有了头绪。
不过……现在自己似乎没有选择了……
苏弈轻轻将宋知倩扶正。
“当然是这二人罪有应得。”苏弈一语蔽之。
他现在可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信则已，不信……那就不信吧……
“你说蒋依依有一个女儿三岁了。”苏弈看向周奕清开口。
“是的。”
“但是你所谓的确定她和天父教无关，是否只是你所调查的。”
“你的意思是……”
“宋知倩拥有神速，自然要比你们看的更加真切一些，所有隐藏在黑暗里的事情，她都能看清，你们就没考虑过她在做和十年前的X一样的事情呢？”
“她在季石清这经历过，比任何人更懂得孩子被迫害的感受。”
“即便如此，她也是杀了人。”卡尔摇了摇头，“天父教的家长，也罪不至死，连环杀人，就是恶魔一般的行为。”
“罪不至死？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又知道什么？”
卡尔眼睛闭起，他好像前几天刚从季石清口中听过类似的话，没想到现在又扎扎实实的听到了如此的言论。
“到底谁才是恶魔，谁才是天使？”
“你们是想拯救所谓的恶魔，还是拯救所谓的天使？”苏弈直接冲着周奕清两连问，情绪携带着愤怒。
刚才自己已经将铺垫做好，这么说宋知倩并不突兀。
他之所以这么冲着周奕清说，
就是为了勾起周奕清对天父教的回忆。
苏弈将宋知倩靠在夏诗的身上，突然站了起来，好似说的越来越激动，双目通红走向周奕清。
“周队，你告诉我，谁才是迫害者，谁才是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