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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的卡随便刷。” 他淡淡道，“反正我又不缺钱，不过你们灵月殿待遇那么差的话，不如来我这里吧。”
于念眨了眨眼，突然凑近他：“南少爷，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咳！” 南星猛地踩下刹车，耳根通红，“闭嘴！”
“这件怎么样？”她拎起一条银灰色的鱼尾裙，在身前比了比。
南星抱臂靠在沙发上，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腰线，喉结微动：“还行。”
于念挑眉：“就‘还行’？”
南星别过脸：“……还不错，不过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 说着南星拿起一条红色的长裙递给于念。
于念噗嗤一笑，正想再逗他几句，忽然察觉到一道视线——
商场二楼的走廊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盯着他们，帽檐下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察觉到视线的瞬间，于念眯起眼，下意识想动用异能探查，却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无法使用力量。
南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人却已消失不见。
“怎么了？”他问。
于念摇头：“没事。”
希望是错觉。
随后，于念换上了南星为她挑选的那条暗红色的鱼尾裙， “就这件吧。” 她转了个圈，裙摆如火焰般绽开，那一条暗红色的鱼尾裙，衬得她肤白如雪，左眼尾的美人痣在灯光下格外妖冶。
“怎么样？”
南星靠在沙发上，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落在她裸露的肩线上的那一刻，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别过脸，轻咳一声：“……还行。”
内心：好看死了。
于念透过镜子看他，忽然笑道：“南少爷，你耳朵红了。”
南星：“闭嘴。”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角落、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零的指尖把玩着一张烫金邀请函，他笑得天真又残忍，“这可真是……自投罗网啊～今晚的宴会，一定会很有趣。”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香槟塔折射出的碎光在宾客们精致的面具上跳跃。于念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指节微微发白。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伪人主导的上流宴会，四周衣香鬓影间，至少有九成宾客不是人类。
“紧张?”南星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熟悉的嘲讽，“你也会害怕这种场合？”
于念抬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南星今晚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燕尾服，眉间火焰印记被特意用遮瑕掩盖，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流转着危险的光泽。他随手从侍者托盘取过一杯威士忌，冰块碰撞声清脆刺耳。
“我只是在想，”于念压低声音，“如果这些人知道我们暂时无法使用异能...”
南星嗤笑一声，突然俯身到她耳边。温热呼吸夹杂着酒精气息拂过耳垂：“那就别露出破绽，姐姐。”最后两个字咬得极轻，带着明显的戏谑。于念心头一跳，这分明是何销惯用的称呼，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
没等她回应，第一波试探已经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