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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响彻餐厅。
鹤澜音倒吸凉气，美眸瞪圆，惊吓得捂住了微张的嘴巴。
嫂……嫂子这武力值太恐怖了！
不……不对，嫂子压根没动手！
桑酒唇边勾着浅笑，冷睨着殷红的鲜血从鹤芊月屁股大腿处涌出来，回，“现在知道我凭什么打你妈咪了吧？凭我厉害，凭你们活该呀。”
“更何况……”桑酒缓慢地活动了几下手腕骨，美腿放下，尖细的鞋跟着地，“我还没开始动手呢。”
一直沉默的鹤老爷子出声阻止，“桑总，看在我的情面上，您饶了芊月，适可而止。”
起身的桑酒，鞋尖挑勾垃圾桶的动作丝毫未停，她嗤笑，音调冰冷嗜血，“你有屁的情面，少他妈倚老卖老！”
鹤老爷子：“……”
垃圾桶腾空，桑酒轻松伸手接住。
桑酒两指拎着垃圾桶，踩着细高跟鞋，勾笑缓步走近碎片血泊中的鹤芊月。
几乎灭顶的剧烈疼痛，反倒让头晕眼花的鹤芊月清醒过来。
她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桑酒，惊恐万分的想要往后退，可，深深刺入屁股里的瓷片，一动，仿佛牵扯到全身的神经，疼得鹤芊月颤栗抽搐。
“……你……你别过来……”鹤芊月满脸的鲜血泪水，服软求饶。
她身后有些缓过来的薛蔓蔓，也流着眼泪和血，求求桑酒不要再继续伤害鹤芊月，但是她已经脱臼的下颌骨，无法张合，说不出话。
只能狼狈地伸着手臂在地上爬，口鼻涌血，恶鬼一样。
桑酒拎着连盘子带蜜汁鸡翅的垃圾桶，直接扣在鹤芊月鲜血淋漓的脑袋上，毫无一丝一缕的怜悯手软。
没把她们裹上面包糠下锅油炸再喂狗，都是她遵纪守法好公民。
“照片。”
桑酒轻轻拍了两下柔白的小手，拂去压根不存在的灰尘，她唤来隐身暗处的苍槐，摊开手，一沓类似视频监控的截图照片，放在桑酒掌心里。
细看，最上面的一张，是满脸巴掌印的鹤芊月，疯狂狰狞的暴打虐待小猫咪。
显然，这些铁证如山的虐猫照片，来自鹤芊月卧室里的安防监控。
薛蔓蔓在Aurora当高奢柜姐的陈年黑历史，是桑酒在看完鹤砚礼的病历后，立即让人去深挖调查的上位史，大概十天之前查到的柜姐身份，经年过去，黑料痕迹又被完全抹去，暂且只查到这些。
鹤芊月的虐猫视频，是桑酒跟鹤老爷子达成合作后，一挂电话，她就电脑入侵了鹤宅的总监控系统，拿到视频，洗好照片，她才飙车去的北郊别墅。
“薛柜姐，听说你在给蠢货女儿，申请国外留学的镀金名额？”
闻言，正艰难爬动的薛蔓蔓如遭五雷轰顶，她身形僵住，今晚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感受到桑酒的恐怖可怕。
意识到桑酒话中的意思，薛蔓蔓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沓具有威胁性的照片。
桑酒将照片一分为二。
一半砸在刚挣扎着薅掉垃圾桶的鹤芊月脸上。
一半微微扬手砸在薛蔓蔓面前。
照片纷飞散落。
一张张毫无人性丧心病狂的虐猫照片，摧毁了薛蔓蔓为鹤芊月谋划的留学名校、学历镀金的捷径路。
薛蔓蔓申请的国外顶尖大学，不畏权势，除了达标的成绩单之外，最看中学生的品德。光是虐猫这一条，鹤芊月完败。
桑酒勾唇，遗憾道，“怎么办，野鸡生得小野鸡，也镀不上金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