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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我……我害怕……”
易中海轻轻地拍着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没事了,傻柱他只是一时冲动。”
傻柱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秦淮茹,声音嘶哑地问道:“淮茹,你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淮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是……是棒梗的……”
此言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棒梗的?!”
“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你……你疯了吗?!”
就连易中海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棒梗?那个才十岁的孩子?
傻柱更是如遭雷击,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棒梗?他的徒弟?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跳了起来,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然跟一个孩子……你……你……”
秦淮茹捂着脸,任由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喷到自己脸上,她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羞耻和痛苦。
易中海拉住贾张氏,厉声说道:“够了!别再说了!”
贾张氏却越骂越凶,她指着秦淮茹的肚子,恶狠狠地说道:“这个野种,不能留!必须打掉!”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不!这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把他打掉!”
贾张氏冷笑一声,“你的孩子?你一个寡妇,哪来的孩子?我看你就是想找个借口,赖上傻柱!”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叫嚣,她坚定地站在那里,像一棵不屈的小草,任凭风吹雨打,也绝不低头。
傻柱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淮茹……”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傻柱,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棒梗。他走到秦淮茹面前,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傻柱,“傻叔,这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
棒梗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掀起了更大的波澜。傻柱踉跄后退,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棒梗,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傻柱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棒梗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地与傻柱对视。“傻叔,这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个小兔崽子!”贾张氏冲上来,对着棒梗就是一巴掌。“你才多大,你知道什么叫负责吗?你个小畜生,你把我孙女肚子搞大了,你……”
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将他护在身后。“妈,你别打他!孩子是自愿的!”
“自愿?自愿个屁!他一个孩子懂个屁!秦淮茹,你……你真是不要脸!”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
四合院里的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着点,对着这出闹剧评头论足。
易中海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这都叫什么事啊!他看着傻柱,又看看秦淮茹和棒梗,深深地叹了口气。“傻柱,你先冷静一下。”
傻柱像丢了魂似的,跌跌撞撞地走到院门口的石墩上坐下,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一直视如己出的徒弟,竟然和自己心爱的女人……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边,轻轻地蹲下,伸手抚摸着他的背。“傻柱,对不起……”
傻柱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淮茹,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假的,对不对?”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傻柱无力地松开秦淮茹的手,颓然地靠在石墩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棒梗站在一旁,看着傻柱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他走到傻柱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傻叔,对不起……”
傻柱没有理会棒梗,他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这时,许大茂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啧啧啧,真是报应啊!”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瞪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许大茂,你给我滚!”
许大茂冷笑一声,“怎么?想打我啊?来啊!我怕你啊!”
傻柱猛地站起身,挥起拳头就朝许大茂打去。许大茂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傻柱的拳头,然后一脚踹在傻柱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