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我妹的心脏救白月光,身份暴露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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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内,日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一片片光影。王虎和弟弟刚落座,还没来得及翻开书本,便听见卧室里传来父母激烈的争吵声。母亲的声音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掷地有声:“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当然有处置权!要是因为钱的问题不给小虎治腿,那这个日子就没法过了,咱们离婚!”王虎坐在椅子上,听到这话,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眼眶瞬间湿润,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从未想过母亲为了自己竟如此决绝,心中满是感动与震撼,那些过往母亲对自己点点滴滴的疼爱瞬间涌上心头。
继父扯着嗓子怒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他又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也不随我姓。何健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这钱花在何健身上我没二话,可花在王虎身上,以后何健要用钱时怎么办?这不是给我添负担嘛!”这些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地刺向王虎的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抓紧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满心都是被继父排斥在外的委屈与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弟弟满脸惊恐,双眼瞪得滚圆,紧紧盯着王虎,声音带着颤抖,几乎要哭出来问道:“哥,爸妈真的会离婚吗?”看着弟弟惶恐不安的模样,王虎心里一阵酸涩,就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强装镇定,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手掌微微有些颤抖,温和地说:“别瞎想,不会的,赶紧写作业。”可他心里清楚,这个家已经风雨飘摇,自己的话也不过是给弟弟的一丝安慰罢了。
王虎心里清楚,继父不敢对母亲动手。母亲在大专时曾跟随传武高手苦练三年形意拳,那些年,母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习,寒来暑往从未间断,身手敏捷,功夫了得。眼下他只能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陪着弟弟妹妹写作业。妹妹何琳娜轻手轻脚地走进堂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王虎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里带着苦涩与无奈,轻声哄道:“拉拉妹,来,咱们一起好好写作业。”何琳娜乖巧地点点头,安静地拿出书本,小小的身体里似乎也感受到了家里压抑的气氛。
随着争吵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引来了街坊邻居。住在对门的李婶第一个赶来,她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好,趿拉着拖鞋就匆匆忙忙地站在了门口,脑袋使劲往屋里探,一边听一边摇头叹气,嘴里还念叨着:“这是咋回事啊,一大早吵成这样,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哟。”随后,隔壁的张大爷也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刚从院子里摘的青菜,本来是打算回家做饭的,结果被这吵闹声吸引,就站在一旁,眯着眼睛,一言不发地听着,时不时还捋一捋自己的胡须。
这时,王虎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听说好像是为了给孩子治腿的钱吵架呢。”一个年轻的媳妇小声说道。“说一千道一万,就一句话孩子不是亲生的。”另一个大妈立刻接话,脸上满是不满。还有人在一旁附和:“就是,再说这看病的钱也是人家自己带过来的,孩子的病不能拖着啊。”大家的声音不大,但你一句我一句,像嗡嗡的苍蝇,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沉重。
此后,家中陷入了冷战,压抑的氛围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每个人都笼罩其中,让人喘不过气。母亲依照王虎的建议回了趟娘家,那是一个宁静的小乡村,熟悉的乡土气息也没能让母亲的心情平复。她向三位舅舅诉说了家里的困境,说到王虎的腿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以及给小虎治腿的坚定决心。舅舅们听后,纷纷拍着胸脯,当即表示全力支持,还答应陪她去找王虎的生父商讨治疗费用。母亲又联系了在龙城的大伯,大伯在电话那头也表态会在精神和物质上给予支持,必要时会请假回来帮忙劝说弟弟,这让母亲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
卖房子得到了一万六千元,母亲把继父叫到跟前,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就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战士:“先还三千外债,这三千块钱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好久了,得先解决。剩下一万三,留三千作日常开销,日子还得继续过,一万给小虎治腿,这是我的底线,谁也别想改变。”继父刚想开口反驳,可对上母亲坚定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母亲的眼睛。
阳光明媚的这天,大伯匆匆赶回来,他的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衣服上还沾着灰尘。但他顾不上休息,立刻召集家人商议王虎的医疗费。众人围坐在那张破旧的饭桌前,桌上的油漆已经斑驳,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大伯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开口说道:“今天把大家叫来,是为了小虎的腿。孩子还小,未来的路还长,不能因为腿疾耽误了一辈子。就算泸生他们离婚了,小虎也是咱们共同的晚辈,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父亲王泸生面露难色,眼睛不停地转动,犹豫片刻后说道:“哥,不是我不想管,你是不知道,我买这摩托车也是为了跑业务方便,以后好赚钱养家,现在真的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大伯听后,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王泸生:“泸生,你这话就不对了。小虎是你的亲生儿子,他现在腿有毛病,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跑业务赚钱重要,可孩子的未来更重要!你自己掂量掂量,别因为一时的短视,误了孩子一辈子!”王泸生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还想辩解:“可是……这钱实在是……”大伯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当父亲的,就得有当父亲的责任。你要是今天不拿出个态度,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小虎!”王泸生被大伯这一连串的话怼得说不出话,头垂得更低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那……那我想想办法吧。”大伯看着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不是让你想想,是必须要做到。小虎的事不能再拖了。”王泸生无奈地点点头,声音里满是不情愿:“行吧,我尽力。”
母亲一听,眼中瞬间燃起怒火,那眼神就像要把人点燃,冷冷地盯着他:“王泸生,你说得出口!到底是小虎治病重要,还是你自己享受重要?跑业务骑单车就不能跑了?我这个当妈的,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让小虎的腿一直拖着。我家那位已经同意我的决定,我出一万看病钱!”说罢,母亲紧紧地攥着拳头,仿佛在向命运抗争。
这时,一直候在门外悄悄听着屋内动静的街坊邻居们,再也忍不住了。黄大娘直接推门而入,她满脸通红,情绪激动,一边走一边义愤填膺地说:“王泸生,你可真做得出来!哪个当爹的像你这样,自己孩子生病,连点钱都不肯出。你看看人家小虎妈,为了孩子,又是卖房子,又是四处奔波,你就不觉得羞愧吗?”说着,她还朝王虎母亲投去敬佩的目光,竖起大拇指,“小虎妈,你真是个好母亲,换做是我,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
张伯伯也跟着走进来,他把青菜放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连连摇头,语气里满是失望:“泸生啊,你这事儿办得太不地道。孩子腿有毛病,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买个摩托车,说什么跑业务方便,可孩子的未来就不重要了?你好好想想,以后小虎要是因为腿疾过得不好,你这当爹的,心里能踏实吗?”
年轻的媳妇也在一旁附和,她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就是,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现在孩子生病了,这道理也一样啊。小虎妈,你别太生气,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做得对。”
大妈们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炸开了锅。“这要是我家孩子,我砸锅卖铁都得治。”“当爹的哪能这么没担当,真让人寒心。”
王虎的继母柳春霞原本站在角落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听到众人的指责,她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眼神有些慌乱,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大家听我说,我们不是不想管小虎,我这些天心里也急得很呐。只是家里的情况实在太复杂,我刚生了琪琪花费不小,还没缓过来。大家别误会我们不管小虎,哪怕借钱,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像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小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心疼他,也不想落个后妈不管孩子的坏名声啊。”
众人听了继母的解释,神色稍缓,但仍有人小声嘀咕:“再难也不能不管孩子治病啊。”继母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声声指责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王泸生,让他愈发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王虎母亲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心中百感交集,眼眶微微泛红,这些认可和支持的话语,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