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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是你上次离开时的样子吗？”
“长官，先把我放开行不？咱们这样不好看，虽然说没人看见。”
“油嘴滑舌。”
阿格娃哼了一声，但还是依言放开周方。
周方在避难所里看了一圈，头灯打出的光柱在漆黑的空间里来回扫过。
“看来都差不多，长官，你不会觉得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吧？”
阿格娃没有回答，径自往里头走去，看了一圈后才开口道：
“你是在哪里找到朱带福的？”
周方明白，阿格娃不把这里事情搞清楚是不会罢休的，只好随便选了一个角落说道：
“就是这里了。”
阿格娃走到周方身边，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但她自然查不出什么名堂。
过了片刻，阿格娃起身看着周方怀疑道：“你确定是这里？”
周方往避难所大门看了一眼，然后往阿格娃贴近，低声道：
“长官，有件事情我必须向你坦白。”
“这里没有其他人在，不用靠得这么近。”
虽然看不见阿格娃的神情，但周方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欣然之色。
周方装作没听懂，继续说道：
“长官，其实朱领班曾经对我留下几句话，然后才陷入昏迷的。”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不敢啊，我哪知道是谁害得他这样。万一那些人又找上我怎么办？我不过是来这混口饭吃的，犯不着嘛。”
阿格娃沉默片刻，然后才开口道：“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的也不是很明白，大概就是，‘那些人赶着交货，要阻止他们。’”
“交货？交什么货？他们又是谁？”
周方耸耸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朱领班就说这么多，然后就昏迷了。”
“你觉得朱带福会是指谁？”
周方摇摇头，没有回答。
当然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毕方提供的信息实在有限，很难衍生什么具体的想法。
不过，‘货’究竟指的是什么，倒不是那么难猜。毕竟这里是挖掘源晶的矿场，说起货物，任何人都会直觉联想到源晶。
但既然是矿场，交货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总之，还是有许多难以理清的问题。
阿格娃知道继续追问也没有用处，只好作罢道：“我知道了，我会另外想办法追查的。”
周方倒是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忍不住好奇道：
“长官，你跟外头那位不都是超凡人吗？怎么他像是大病一场，你却没受到什么影响？”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方被问的哑口无言，呐呐道：“不就是好奇问问嘛。”
阿格娃接着又再避难所内巡视了一圈，甚至还在仓库内待了许久。周方一度担心她会发现机房的坑洞，不过最后也只是多虑。
眼看的确没有发现，阿格娃这才死心，领着周方回到坑道。
这时桑托斯也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显然不愿意再往石堆这靠近半步。
“有任何发现吗？”
阿格娃摇头道：“没有发现，我们回去吧。”
周方不确定阿格娃会不会把刚刚编造的话告诉桑托斯，不过那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事了。
返程路上，安检员对自己方才胆小的举动绝口不提，还吹嘘自己曾经在某处提前阻止了一场可能发生的事故云云。
离开封闭区后，由于离下班时间还差上一会儿，周方只好与三人分道扬镳，自行返回工作面去。
小冯立刻上前打听情况，周方自然不会提及封闭区对超凡人的影响，只能随口糊弄了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