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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
“棚户区的那个铁头是什么等级的超凡人？”
阿格娃愣了愣道：“你问这个干嘛？”
“在实验室那里学习了一些知识，所以多了点好奇心。”
“你一个普通人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周方厚着脸皮道：
“好歹咱们现在关系也算不错了，你就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吧。”
阿格娃轻哼一声道：
“根据军方的信息，铁头被鉴定为高阶迦楼罗，再往上的话，就是阿修罗级的超凡人了。”
周方脑中浮现至今见过的几个超凡人，除了被棍子痛揍的朱三外，其他应该都在铁头能力之上。
这其中，又以刘蝶与独眼龙两人表现出的光晕最为强烈。
周方问道：“长官，那你是啥等级？”
阿格娃直白道：“跟你无关的问题少问！”
话刚说完，竟然直接挂掉电话。
周方怔怔看着手机，觉得阿格娃的反应也未免大了些。
周方在天台继续等待，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刘蝶总算回电。
依旧冰冷的声音说道：“说吧。”
周方整天跟这些女强人周旋，就没碰上一个懂得说话礼仪的，不由怀念起远在棚户区的阿喜。
“报告领导，我已经完成复制了。”
听到好消息，刘蝶冰冷的声音也不由得轻快了少许：
“很好，总算干点正事了。”
周方听着倒是有些别扭，也不知刘蝶这话能不能算作称赞。
刘蝶又道：
“我会安排人去取，你要将东西保管妥当，千万别弄丢了。”
周方想起一会儿阿格娃会过来，可别倒霉撞上了，念头一转便道：
“领导，能不能赶紧的，我还得去睡觉呢。”
刘蝶大概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应，声音再次转冷道：
“别拿睡觉这种事来跟我说嘴。你是在为婆娑联合做事，给我收起那副街头混混的态度。”
周方没有得寸进尺，连忙示弱应和了几句。
刘蝶沉默片刻后道：
“今天不会去跟你拿的，滚去睡你的觉。明天到车站去，具体安排明早会发信息通知你。”
周方目的达到，自然不再纠缠，换个话题道：
“领导，你们既然怀疑实验室的人，怎么不直接抓了问话，再吓唬几句，这些书呆子还都不乖乖招了。”
刘蝶自然听得出来，这话是在讽刺她对周方家人的威胁行径。
不过她对这种言语反倒是毫无反应，淡淡道：
“科学研究院归属首席执政官直接管理，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对科学院的人动手。”
“那如果这里头找到证据，领导你就会直接抓人吗？”
刘蝶哼了一声道：“跟你无关的事少问。”
又是这句话。
周方颇为无奈，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领导，你像是对矿区出现超凡人并不在意？难道你不觉得这非常蹊跷吗？”
“你想说什么？”
周方顿了顿，开门见山道：
“我认为保卫处也好，运输处也罢，他们都牵涉盗卖矿区源晶的罪行之中。背后肯定还有更多没有露面的黑手。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相信朱带福的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刘蝶轻笑一声：“这就是你和那个女警长捣鼓出的结论？”
周方毫不意外，刘蝶清楚自己与阿格娃之间的接触，毕竟这事本就无法隐瞒。
“领导，再这么下去，工人之间可能会发生冲突。死几个人你也许不在意，但情况恶化成骚乱，肯定就会影响矿区的生产作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