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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站在正好可以容纳他身高的哨站上。
他看着下方一个不漏，聚集在一起的怪物们聚精会神的盯着他才开口说话，准确说是系统操控着这具身体说话。
“女王颁布了一项新的政策，从现在开始将不再收集人类的灵魂，他们将是我们的食物。”
下方的怪物听到这句话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他们用诧异目光看向高台那微笑的骷髅。
对自己沾着半边脸的血液若无其事的骷髅微微下移自己的血色眼珠子，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们。
怪物们从惊愣中脱出，开始思考里面的含义，他们灵魂中仁慈的部分在本能抗拒，但想了想他们饥饿的肚子和家里哭泣的孩子，又纷纷沉默了下来。
而sans震惊着系统的发言，作为前人类的他完全无法接受食人这个事情。
系统是疯了吗？！
而系统继续说道：“如果看见任何人类就报告给papyrus或者我。”
papyrus在下面看着自己的兄弟迷茫的说：“呃……sans？”
“你确定没事？”
系统看向papyrus，露出大大的笑脸回应道：“oh……这样更好。”
“谁叫女王陛下完全救我们救的非常失败呢。”系统做出招牌的摊手的动作。
“所以——”系统面带微笑，却冰冷的注视下方每一个人，“任何向她提起这个政策的人都会被监禁起来。”
“还有别的问题吗？”系统冰冷的语气突然回升。
笑眯眯的看着又一次议论起来的镇民。
他们都知道，（或许除了papyrus）上面的那个骷髅去undyne那里一趟就彻底疯了，绝对是undyne做了什么！毕竟那个大洞就是事实。他们内心恐惧着，毕竟没人敢与疯子共舞。
而想到食物……他们咽了咽口水。
他们太渴望美味的食物再次从舌头上跳舞，从喉咙滑落空荡荡的胃里。
看着那个展现全新未来，蛊惑着大家的红眼恶魔，他们的底线不禁滑落了下去，按耐住身体本能的抗拒。
……
看着未来既定，雪镇居民在他们自我说服下一点点接受这个，sans目眦欲裂在意识深处大喊。
不可以！住手！！
不能这么做！
冰冷的面板在他眼前微微闪烁，他知道这是系统在警告他。
sans深呼吸了一口，纵观小说网站他都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系统，或者说压制宿主这么厉害的系统。
霸道。这是对sans对系统的看法。
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还是向系统抗议着。
而系统冰冷，漠视着sans微弱的反抗，它只是看着聚集的怪物在它的示意下逐渐离开，直至只有papyrus待在下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