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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那被烤的外焦里嫩的吐司，两片吐司夹着翠绿的新鲜蔬菜，切成片的番茄从侧面看也鲜红的明显。
外表算不上什么，气味才是最致命的，而sans对此感到痴迷。
麦芽的气息，番茄清淡的香气和煮熟的培根烟熏味和鸡蛋煎起来的油香味，这混合起来，回味无穷。
sans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眼珠子好像要重新掉出来贴在三明治上。
“sans？”
“兄弟？”
“这是兄弟你带来的，你想吃就吃吧。”
好人啊，谢谢啊……嗯？？sans猛的清醒过来，把视线离开那小妖精三明治身上。
sans强忍着悲痛把三明治塞到papyrus手里：“papyrus，不用担心我，你先吃。”
papyrus感动极了，眼泪汪汪的看着sans说：“兄弟！你对我太好了！”
“不过，我还不饿你先吃吧。”说完，papyrus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sans调笑地说：“papyrus，你的肚子都抗议起来，还说没饿。”
“快吃吧，我的兄弟。我能找到别的食物的。”
“呜呜呜，sans……”papyrus含泪吃下这份美味的食物。
“好吃，太好吃了。”
papyrus把咬了一半的三明治递到sans手里，sans愣了一下，吞咽着口水。
一咬牙，sans重新把只剩一半的食物塞到papyrus手里。
sans发出不知道试图说服自己还是papyrus的声音：“没关系，我还能找，兄弟你吃就行，下次我再吃。”
……
重新回到房间里的矮个骷髅缩在自己的被子中。
他看着背包里已经过夜的记忆碎片，他回忆着之前的场景。
你明明可以自私一点，为什么不拿走那半块食物？
sans眼神恍惚。
或许你被记忆碎片里那微小的情绪所感染，但你依旧可以得到你应有的食物，毕竟那是你得来的。
sans翻了个身，陷入回忆。
他回想起papyrus一看到他就奔跑过来，担忧甚至无声的哭泣，拥抱自己受伤的兄弟的身躯。那一刻他是多么恐惧害怕自己被认出，自己是个冒牌货，是一个卑劣的篡取者。
那你是愧疚吗？
或许吧……即使没有那些情绪，我也只是想对papyrus好一点。
像papyrus那样的人，真的很不想让他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