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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llby走到吧台后开始熟练的擦拭酒杯。
sans扫视了一下四周，才把目光放到这个房间最显眼的怪物身上，他拍了拍吧台前的椅子上灰尘就看到旁边那个椅子上放着一个……屁垫？
究竟是谁放的？这么不道德。
sans面不改色的坐上椅子，看着Grillby往酒杯里倒入透明的水。
这就是水吧？
“抱歉，我这里已经没有食物了，甚至连一瓶酒都没有，只能用水代替。”Grillby歉意的说。
骷髅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骨手握住酒杯的把柄，反复用大拇指抚摸杯身，红色的眼睛倒映在杯身上。
“Grillby，你决定接下来怎么做？”sans开口道。
酒吧老板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有人类来，那就吃了人类。”
“你很赞同。”sans看向那团火焰。
“我需要食物！！我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哪怕是人类又如何！只要是吃的！我都能接受！！”Grillby咆哮起来，“没有食物，我就时时刻刻感到窒息！这种感觉你知道吗！！！”
“好痛啊啊啊！好痛……”
“sans你是支持我的对吧！你理解我，理解我……”
“我需要食物……食物……”火焰怪物再次陷入癫狂之中。
明亮的火焰在用自己生命照耀房间，他在哀嚎中肆意挥舞自己的生命。
昏暗的舞台上只有那疯狂的怪物诉说自己的痛苦。
舞台下唯一的观众沉默的离去，离开前喝下了那杯水。
……
风与雪交汇而成的寒风汹涌的袭来。
明明感受不到温度的骷髅，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sans惶恐又迷茫的想起之前的事情。
他第一次体会到身旁的人那歇斯底里的疯狂，人性的跌落和扭曲。
或许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Undyne……Alphys……
甚至是“sans”自己。
我已经在地狱了吗？sans茫然的想。
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我穿越来到这个世界？？sans痛苦的想。
经历了两天噩梦般的现实，精神终于快要崩溃的骷髅擦拭着自己眼窝不停流下的眼泪。
他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停的在心中呢喃道，
好希望这一切真的是个梦……
好想马上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