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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苍茫插入大地，粉碎了自己。
没过眉的刘海伸长遮住双眼，柏木静静地矗立。
“言语是人类的最终武器。”柏木伸出右手，掌心好像托着一把剑。
“若是不理解的话，便会筑起心墙。”握紧剑。
“破环心墙之后，我能看见什么？”挥动。
柏木停止思考，剑尖指向海兽。
远处的海兽与往常不同，漆黑的嘴唇有了一丝血红。
有东西死了。
放下手，柏木走上道路，海兽嘴里又流出一条血线。
“哦？”杨委骑着自行车路过，“柏木在这干啥呢，我要去小卖部整点吃的，来吗？”
手机显示8点，柏木回绝：“我还没吃晚饭呢。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店。”
“我想想。”杨委打开手机地图，“昊明饭馆，炒的很香，右拐左，再直走三四百米。”
柏木到了昊明饭馆才发现，这不是我经常吃的那家吗？
昊明饭馆的门口贴着一张招聘单，贴近后阅读。
“送外卖，18-22点。”
“老板。”柏木打开门，“还在招聘吗？”
“还在招，按单算钱。”老板正好在休息。
“今天能做吗。”
“可以啊。”老板接起一个电话，“门口有自行车。”
和老板交换了邮箱地址，柏木去送外卖。
不愧是偏远小镇，送完五单后，老板便发来邮件说之后应该没了叫他去休息。
“还好选了米兰。”外带了一份，柏木回到青藤公寓。
“东河！”小女孩蹲在门口，盯着他。
“怎么了？”柏木关上门。
“可乐！”她生气地说。
“把这个给208的姐姐。”柏木把吃的交给她，转身去买可乐。
“好。”小女孩扑腾扑腾地上了楼。
买完可乐，柏木很快回来，打开210的门。
“晚上好。”褚安嘴里塞满吃食。
“晚上好。”柏木关上门，穿上鞋，可乐已经交给小女孩了。
“听我说啊。”褚安咽下，“我最近的成绩上升了。”
柏木和蔼地看着她：“今天不喝啤酒？”
“那是坏习惯，不要学。”褚安瞄了一眼，“你不会被我带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