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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和好吧。”
程云起说完这句话直接躺在地上，左脚搭上右脚，双手枕在脑后，温润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我想去茶山。”
“明天就去。”
“明天是工作日。”
“后天是休息日。”
“我没有休息日。”
“我知道。”
“我不喜欢开会。”
“我知道。”
“我不喜欢行程。”
“我知道。”
“我累了。”
“我知道。”
“我怕冷。”
“我知道。”
“我想去茶山。”
“我们明天就去。”
蔺施松开抱膝的双臂，也学着他的样子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任由程云起踢着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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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间。
“松开！松开！”蔺泽挣开顾宸横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顾宸整理着衣袖说道。
“你真的不好奇吗？”
“一点都不。”
“他们两个的变态关系是我人生十大困惑之一。”
“你的生命质量果然很差。”
“生命质量的最高衡量标准是欲望，欲望得到满足的程度就是生命质量的体现。”
“你在为你无聊的欲望寻找高尚的借口吗？”
“ No，我无聊的欲望得到满足的机率极高，所以我的生命质量非常完美。”
“ No，你的生命没有质量。”
“你的存在是我人生十大困惑之首。”
“我很荣幸。”顾宸摆摆手，继续向前走。
“你要走去哪？”蔺泽停在门廊下。
“去吃饭啊。”
“车呢？”
“没了。”
“人呢？”
“约会。”
“ What？”
“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