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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雅当机立断：“当然是实话啊！”
眨眼间，顾灵馨的脑海里闪过了过去姜楠对宋宁雅倾尽温柔的画面。
同时...
也闪过了宋宁雅对姜楠一切的不公。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宋宁雅松了口气：“我就知道...”
顾灵馨：“因为你欠他！”
宋宁雅愣住了，她的眼神就像是卡在了远处的电视机上。
她的脑海里，则是听着电视机里男演员的嘶吼。
“苏韵锦，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宋宁雅缄默着，她的神情在这座咖啡店凝滞着。
难道...
她和姜楠的最后，也是这样吗...
...
饭桌上的烟灰缸已经被陈嘉插满了，姜楠的一包烟都被他抽完了。
姜楠呢喃道：“其实，你比当初的我还差劲...”
陈嘉疑惑道：“我比你差劲？”
姜楠：“难道不是吗？”
世界明明很大，可此刻，偌大的世界，也不允许两人欢声笑语。
长大能得到什么？
被剥夺的笑声吗？
呵呵...
“也许吧，也许我真的比你差劲，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做出选择，真的会不负责...”
姜楠无法评价，他也不想评价，他已经当过太多次罪人了，他怕了...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随随便便就给人出谋划策的男人，人一旦有了包袱，就会变得...
畏手畏脚，或者美其名曰。
成熟...
饭店的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踏步声，姜楠缓缓抬眸，却发觉是一天未见的张德家。
姜楠毫无人情味道：“今天你旷工，你没有工资了。”
张德家瞪着姜楠，嘴中吐出一口浊气。
“你他妈能讲点人情味吗？”
“老子找了徐冰一天！一整天！”
“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姜楠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牛奶：“我不想管，因为我知道徐冰在哪。”
张德家错愕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徐冰在哪，只不过没想着告诉你，仅此而已。”
奔波了一整天的张德家，眼眶已经泛滥着血丝。
他的嘴唇略带发颤。
“姜楠...你牛逼...你这牛逼！”
张德家撸起袖子，就要和姜楠大打出手，可是姜楠却没有丝毫回避，压根就没有被张德家那魁梧的身板吓到，而是逆流而上，抵住了他的身躯。
“姜楠，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何黎秀的感受！”
姜楠的一声怒斥，将张德家那紧皱的眉间冲的涣散。
“你和我一直说，你爱徐冰，你喜欢徐冰。”
“可是你，一天天做的事情，是那么的没有任何顾虑！”
“你策划了那所谓的派对，然后你独自一人去寻找了徐冰。”
“就是你那所谓的派对，让一个本来就不好嫁人的女人成功的错过了自己的婚礼！”
“哇...你好伟大啊...”
“你爱徐冰爱的好深沉啊...”
“你找了她一天一夜，那你知不知道在你没来到他身边之前，我也是这么天天寻找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