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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两人要踏入一个小坑的时候，姜楠忽然顿住了脚步。
“所以，吴一清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姜楠松开了手，这一次，他侧过身子，站在了宋白洛的对立面。
他想以一个平等的位置去知道这份答案。
他可以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地告诉宋白洛，自己对过往的看法，对宋宁雅的感情。
他能把对宋宁雅的感情，细致入微的告诉宋白洛。
同样，他希望宋白洛也能告诉他...
即是姜楠想知道答案，也是想的道一份平等。
在手里温度消失的刹那间，宋白洛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
“你...怎么知道吴一清？”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三叔给你打电话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妥协惯了，姜楠也没想着藏着掖着。
“吴一清，他亲自给我打电话了。”姜楠没有把宋琉欣供出来。
这是他仅有的私心。
因为他觉得宋琉欣这个和他爸爸长爸爸短的人，才是唯一一个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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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宋白洛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姜楠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冷峻过，宋白洛的眼神也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姜楠也不知道宋白洛的眼神是不是慌张，但起码...
比起她平常冷脸的表情，太过不平常。
上一秒，还在篝火旁轻轻依偎的两个人，现在却变得剑拔弩张...
哈哈...
这就是感情...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吴一清这个人，明白吗？”
“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只想知道这一个！”
身后朦胧的灯光下，只剩下了姜楠和宋白洛....
宋白洛没有回答。
这个顶天立地了十几年的女人，这一次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如何言语，如何表达。
她说不出话，更不知道如果说出了那些话，事情会按照什么样的未来发展...
人从来不是怕某一件事情...
而是怕这件事情背后的未知...
宋白洛脸颊上的每一丝脸蛋，都在微微的蠕动...
就好像是和自己的心理做抗争...
她也有些发颤，好像是冷的，嘴里甚至可以在这个天气吐出寒气...
但...
他的身上却出现了一条薄薄的外套...
她抬起头，看向灯光下的男人，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忍心。
他不忍心问这种问题，可是他总要去面对。
从下午接到那个电话开始，他就在无底线的给自己做出心理建设...
宋白洛以为他会质问他。
但姜楠的确质问了。
可是...
他的质问，和宋白洛想的却不大一样...
“我换个问题吧。”
“他...”
“是真心爱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