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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表姐明白自己的意思，杨锦荣再次提点一句。
果然，听到这里，颂轶彻底回过神来。
“当时签订合同是以资助合同标准签的，你说的这些合同里应该有。”
说着颂轶打开电脑邮箱，将时间定位到三四年前，翻找着签订合同的邮件。
几分钟后，颂轶脸色一喜，点开一封邮件。
邮件复件是一份合同，上面资助方正是颂轶，而受资助人栏上写着杨康的信息。
颂轶和杨锦荣目光在合同条款上扫过，合同规定果然和杨锦荣推测一样。
所有的资助都要用在学业上！
“轶姐，我记得你以前给人转账都有备注的习惯吧？”
忽的，杨锦荣似乎想起什么。
以前自己表姐给自己也转过几次账，每次都会标注转账用途。
“是，我现在转账还是会备注，等等，你的意思是...！”
颂轶是个聪明人，这次被杨康等人一套连环拳打得有点懵了，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
杨锦荣的话都说到这里，颂轶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握着什么大杀器。
手机解锁，翻到之前的转账信息。
“9月1号，学费转账3000……”
“10月1号，生活费转账800。”
“10月8号，学校组织旅行，转账500。”
“10月25号，同学聚会，转账100。”
……
“1月18号，请老师吃饭，转账400！”
“2月28号，音乐节门票，转账500！”
颂轶只是翻到去年的转账记录，每一项转账都标明资助费的用途。
刚开始还是正常学习用途，后来请人吃饭，同学聚会，甚至是音乐节门票都要颂轶掏钱，但这些和当初签订的合同毫不相干！
颂轶看着转账记录和合同条款，脸色逐渐沉下来。
本来是互相信任，所以没有一条条查看合同，后来开公司，也有没有太多精力关注资助费用的用途，没想今天却在这里用到。
“轶姐，杨康有问题的话，要不再看看曹静云吧，说不定也有一点……”
杨锦荣的话没有说完，但颂轶已经明白，手机打开和曹广成的联系界面。
因为曹静云还没成年，所以资助都是有父亲曹广成接受。
看着和曹广成的转账记录，颂轶叹息一声。
曹广成的转账记录，和杨康一般无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