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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张不凡一脸疑惑，随即上上下下打量着秃子，“天妖是什么？”
秃子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声道，“大哥，你不知道天妖是什么？”
张不凡摇了摇头，认真道，“不知道。”
秃子表情无语至极，它感觉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就在这时，系统又开口了，“宿主，你真是肤浅，连大名鼎鼎的天妖一族都不知道？”
张不凡眉毛一挑，“你丫的知道？”
系统没好气道，“废话。”
“妈的，知道我也不问你。”张不凡骂了一句，随即看向秃子，“详细说说。”
秃子见到张不凡感兴趣，顿时就来了精神，神色傲然道，“我天妖一族，血脉凌驾于荒武大陆的其他妖兽之上，是货真价实的王族血脉。”
张不凡瞥了一眼秃子，没好气道，“那你现在还有多少同族？”
“我已经没有同族了。”秃子神色顿时黯然，语气低沉道，“当年那一战，我的族群全都死光了，包括我的父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不凡脸色阴沉，以他和秃子的关系，如果秃子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出手帮忙的。
秃子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开口说道，“当年黑暗欲要吞噬荒武大陆，于是人族，海妖族，以及妖族联合起来，共同抵御，所有的强者都前往起源界，我天妖一族作为妖族王族，更是带领整个妖族奋起抵抗，那一战极其惨烈，我妖族死伤殆尽，从起源界活着回来的，只剩下我了，这也是我妖族在荒武大陆示弱的原因，反观人族和海妖一族，要相对好的多。”
张不凡听秃子说完，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妖族几乎没有什么强者了，原来都是在那一战打光了，断掉了传承。
“想过要复仇吗？”张不凡看向秃子，问道。
秃子闭上眼睛，“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算想复仇，又能找谁，而且我从传承记忆里得知，敌人很强大，就算是人族人皇，海妖族狮鲸始祖，以及我爷爷，都在那一战中陨落了。”
张不凡轻轻拍了拍秃子的脑袋，“要是你想报仇的话，到时候跟我走一趟。”
秃子猛的睁开眼睛，看向张不凡，“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不凡语气沉重道，“黑暗并没有散去，可能已经卷土重来了，小柔就在起源界，我必须要去一趟，到时候可能会与黑暗遇上。”
“大哥，我想报仇。”秃子闻言，一脸认真道。
“好，那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张不凡点了点头。
晚上。
天华宗小院里，张不凡才被折腾了没多久，就已经弹尽粮绝了。
面对三女那审视的目光，张不凡选择如实交代。
原本以为会被骂一顿，可是苏可可三女并没有生气，反而让他把李嫣然找回来。
张不凡感动的是热泪盈眶，有如此红颜，夫复何求。
一个月后。
张不凡带着秃子和石小战出发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起源界，不过要前往起源界，必须先去荒武大陆的苍穹禁地。
本来苏可可三女也想跟过去的，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张不凡死活不同意，面对黑暗，说实话，他并没有多少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