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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方白苏握住半指。
“明年我希望能让你更高兴，给我打个分吧，我做个新年计划。”
姜栀给了八十分，剩下的二十分留到明年，方白苏今年的表现她完全满意。
“好，这个成绩出乎我的意料。分别之前可以再要一个拥抱吗？”
姜栀抽出手挑眉笑着拒绝。
“方医生很心急吗？不问自取是为偷，元旦偷一次要用十次抵消。你自己计数吧，账结束再说。”
元旦那个拥抱她完全没准备，虽然不生气但要立规矩，还没答应他就情不自禁动手动脚，答应了他有合理要求她又得走之前的老路。
方白苏为那个冲动索要道歉，他以为她不介意呢。
“不好意思，明年我不会犯这个错误。那今天抵消了十分之一？”
“今天不算，这是提醒你新游戏规则。”
姜栀在恋爱上狠狠摔了一跤，她不能再感性多出理性。拥抱进展太快离下一步亲近也不远了。
——
除夕夜全家大团圆，姜栀的年夜饭比方白苏早，她拍了照边标注和妹妹一起做的几道菜。
方白苏和父亲在厨房忙一个小时做好年夜饭，又等了十几分钟母亲才下班，方紫苑结婚的第一年舍不得家人，带着丈夫回她家过除夕。
“祝我们新年快乐。一家人平平安安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方白苏的心想事成自然跟姜栀有关。
姜栀陪长辈打了会儿麻将回客厅，姜茉莉挨着祝听屿打游戏，游戏里的枪声传来她手指着急乱操作。
“快救我，我没血爬不动了。”
祝听屿边笑边跑去找她。
“你别动，这样跑我不好靠近你，趴在草丛里。”
姜栀对游戏不感兴趣，扭扭脖子在单人沙发坐下看手机。和方白苏一人几句得聊，在春晚的欢笑声里迎来了新的一年。
方白苏卡着点儿给她发了新年第一句祝福，姜栀回复“同乐”。
他添加感情告白的话她说不出来，她自认为她的行动比情话更好。
“我初五就来京市，好想见你，我现在买电影票，好吗？”
姜栀找了春节档的影片想看喜剧。方白苏买好等待初五到来。
姜栀躲着弟弟妹妹的视线看窗外，她也开始期待和人约定的见面了……
新年期间走访亲友难免有长辈牵线搭桥的事，方白苏一改常态把亲戚做媒人的心掐死。
“以后大家都不要给我介绍，我有喜欢的女孩儿。”
方家人都意外，去年春节和五一他回家问都说不着急，先发展事业。
“不是打消相亲念头的说辞吧，什么时候的事？”
“她急性胃炎到医院看病我帮了个忙，约了初五回京市看电影，我追她半年了。比我大一岁四个月，京市人，美国知名大学研究生，现是金融公司的高管。”
众人实在没想到是个比他大一岁的。
“追半年了也是说还没追到，她知道你的心意吗，你们有没有谈过是认真谈恋爱，不是闲暇时间的消遣。”
方妈妈知道这个年纪独立自信的女性大都对婚姻有个人见解，孩子追几年不成她有点儿担心浪费时间，恋爱当然跟同频的人谈才好。
“不是消遣，我很认真她也是，我们有自己的计划，相处的半年我们很合适，她给我半年的表现打八十分。”
今年再拿到二十分他就能换个身份约她了，想起就很亢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