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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用牙齿磨了几下拉她起来。
姜栀拉起外衫，方白苏拆了湿纸巾仔细擦拭。
“明天想去哪里，要睡觉的话吃了午饭我们就要去机场了。”
姜栀被冰得缩肩膀，男人看着眼睛又要发光。
“睡醒再安排。你怎么跟家人说的，明天要不要再回去道个别，我在机场等你。”
“我刚才道别了，大小姐预定了我明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手软腿软被送回房间洗漱睡觉，泡沫打在肩颈上时脸上又变热。
喜欢不喜欢的界限太分明，方白苏想往下继续时她的害怕和十九岁的害怕不一样，羞是同样的，可心里多了甜滋滋的感受。
她还是喜欢含蓄内敛的东方人，西方的狂野热情把十九岁的她吓得晚上做噩梦。
方白苏先洗完准备睡了，姜栀拿着吹风机护发精油来找他。
“帮我。”
躺在被子之下枕着他的腿，姜栀很认真看他的模样，方白苏长得好看，他这个优点是最明显的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手指梳开长发带下一些。
“每次洗头发都掉好多，要不要去剪短一些，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
长发铺在他腿上很漂亮，方白苏舍不得她剪掉。
“喜欢你长发，亲你的时候能闻到发香，你觉得洗着麻烦吗？我给你吹。”
她很少披发，但披着时抱着亲增添了两人的旖旎氛围。
“不麻烦，我也喜欢长发。从小我就留着这样的头发。你给我吹晚上过来就要多耽误一会儿。”
她躺着脸庞精致白皙，方白苏心意触动又缠一会儿，他的心思要用很大努力才能控制住，姜栀无意识的举动会被自作多情以为是在邀请他亲近。
“不耽误，跟你在一起干什么我都精神亢奋。”
姜栀笑着教他抹护发精油，梳理好他掀开被子坐起回去睡觉。
方白苏也上床抱着她重新躺下。
“再待一会儿，时间还早。”
被子下脚挨着脚姜栀往一边挪。
“不躺了。”
他抱过无数次知道什么姿势她会舒服，姜栀把手隔在两人之间。
“在沙发上都让抱，一摸一样的姿势，我又不会对你干坏事。”
“你也说了是沙发，沙发和床是一个含义吗？对我来说床是很私密的地方，被你按在这里亲两口可以一起躺着不可以。”
他撑着脑袋右手在她腰上缓缓动作着。
“有点儿别扭。”
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姜栀对爱情的步骤划分得有点儿繁琐了。
“我也知道别扭，但我就是这样的人。沙发和床，被你抱着午睡和过夜的区别非常大，我要过渡的时间。”
方白苏实在好奇她前一段感情对她的影响。
“是你原本就有这些区别，还是因为那三年改变了你。你跟他这样过吗，我们做的事他有多少？”
吃醋是无法避免的，方白苏怕她给那个人的不愿意给他。
姜栀眉心拧起，他好像提起她过去的频率变高了，其实很介意是吗？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亲近很膈应。”
几个字像一颗地雷，炸得方白苏四分五裂。
“乱讲什么，我从来没这个意思。过去的事你难道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你受了伤很疼，我要找到伤口才能对症下药。我问那个人是有点吃醋，但更多是关心你。”
她的心墙太坚固，方白苏不想只有一个小窗口，他要抱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