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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外头突然炸开莺声燕语。
“本宫头晕!快传护菊侯!\"
\"本宫心口疼!要坐侯爷的宝凳!”
十二位嫔妃挤在门槛处,钗环叮当乱响。
最前头的淑妃娘娘假摔得矫健,水红肚兜都摔出半截
——好巧不巧正挂在我刚摆好的\"九宫八卦尿壶阵\"上。
当夜子时,我蹲在尚臀局后院试新药,忽见西墙根闪过道绿光。
王公公那老阉驴竟领着个秃头喇嘛,往太和殿方向撒朱砂。
那喇嘛腰间葫芦冒着青烟,隐约可见\"菊花喷火\"四个梵文。
“好你个老王八!”
我抄起夜壶当暗器,正砸中喇嘛的光头。
葫芦应声炸裂,窜出的火苗竟在半空扭成个\"卍\"字,直冲祭天台飞去。
次日祭天大典,文武百官正叩拜时,祭坛突然\"轰\"地喷出三丈高的紫焰。
皇帝吓得龙臀打滑,一屁股坐在我连夜赶制的\"太极消灾垫\"上。
只见那火焰在空中凝成个龇牙咧嘴的鬼脸,突然转向扑向王公公——
“护驾有功!\"”
皇帝抖着嗓子喊时,王公公的孔雀翎官帽正烧成个火鸡屁股。
我摸着怀里的磁石暗笑,昨夜在祭坛下埋的引火粉,果然比萨满巫术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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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晨钟刚响过三声,我蹲在御膳房后巷研究西域胡椒对通便的奇效,突然被一阵香风掀了个跟头。
十二位嫔妃的绣鞋在眼前晃成一片,最前头的德妃娘娘拎着本《春宫十八摸》,书页间还夹着根可疑的孔雀翎。
“侯爷快瞧瞧!”
德妃把书拍在我刚腌好的酸黄瓜坛子上,
“陛下今晨说腰痛得似被驴踢,定是这妖书作祟!”
我翻开泛黄的扉页,差点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熏个倒仰
——这哪是什么春宫图,分明是茅山派的《腚门要诀》!
插画里纠缠的男女,仔细看竟是在演示任督二脉的疏通之法。
养心殿里飘着诡异的檀香,皇帝正以贵妃醉酒的姿势歪在龙榻上。
我扒开他亵裤一瞧,后腰七个红点竟排成北斗七星状,最亮的\"天枢\"穴上还印着半枚胭脂唇印。
“陛下昨夜梦见仙女否?”
我掏出磁石往\"天璇\"穴一贴,磁石立刻抖得像发情的鹌鹑。
皇帝老脸通红:
“就...就普通仙女...”
话音未落,波斯使臣的破锣嗓子在殿外炸响:
“进贡神物'自动洗臀机'!\"”
八个壮汉吭哧吭哧抬进个镶满宝石的铜疙瘩,活像倒扣的鸳鸯火锅。
“此物通晓阴阳之道!”
使臣按下机关,铜疙瘩突然伸出八只机械臂,把猝不及防的皇帝摆成莲花坐姿。
我眼睁睁看着龙臀被卡进两个青铜环,浴汤从\"坎\"位注入却在\"离\"位喷出蒸汽
——这他娘的根本是照着《周易》造的刑具!
“护菊侯救朕!”
皇帝在蒸汽里扑腾得像只烫皮虾。
我抄起磁石往\"震\"位一按,机械臂突然狂舞着将皇帝抛向半空。
千钧一发之际,我甩出擦屁股用的金丝绸带——
“刺啦”一声,龙袍在空中裂成两片,皇帝光着腚稳稳落在我新制的\"太极消灾垫\"上。
垫子下突然传来王公公的惨叫,原来这老阉货早埋伏在暗格里准备行刺!
次日早朝,我捧着裂成拖把状的波斯神器憋笑。
龙椅上的皇帝裹着三层狐裘,屁股下垫着连夜赶制的\"八卦护菊垫\"。
当张太医颤巍巍出列弹劾我\"亵渎龙体\"时,皇帝突然放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响屁
——那是我特调的通气散起效了。
“爱卿们闻闻。”
皇帝老神在在捋着胡子,
“护菊侯连朕的屁都能调理成《广陵散》,尔等还有何话说?”
满朝文武在袅袅余音中面面相觑,王公公的翡翠扳指生生捏出三道裂痕。
我摸着袖中娘亲留下的《茅山腚穴谱》,望着太和殿飞檐上掠过的信鸽,突然想起今日该给御花园的菊花施肥了
——用张太医房梁上搜出的砒霜拌西域胡椒,定能让秋菊开得格外鲜艳。
腊月初八的御膳房飘着蒜香,我正在往腊八粥里拌巴豆粉,忽听得房梁上传来咕咕声。
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里,竟掉出半片泛黄的《腚穴谱》,背面用朱砂写着:
“申时三刻,西直门外老槐树。”
我蹲在树根下扒拉积雪时,土里突然冒出个白胡子老头,手里还攥着把雕花夜壶:
“少掌门!老奴等您十八年啦!”
他撩开衣襟露出屁股上的七星痣,跟我腰间胎记正好拼成北斗阵。
“当年您娘为护《腚门要诀》,硬是把秘笈纹在御膳房三百口铁锅上...”
老头说着突然噤声,甩出三枚铜钱钉住树梢偷听的锦衣卫。
那倒霉蛋摔下来时,怀里掉出王公公的象牙腰牌。
回宫路上,我摸着新得的\"子午流注罗盘\",突然悟了御膳房炒菜总糊锅的缘由
——那三百口黑锅上的焦痕,分明是任脉穴位图!
养心殿里正鸡飞狗跳。
皇帝瘫在龙榻上哼哼:
“护菊侯快瞧瞧,朕的菊花今晨吐纳时总漏气...”
我掀开龙袍一瞅,好家伙!
尾椎处七个毛孔竟摆出八卦阵,乾位还喷着孜然味的真气。
“陛下是否用了波斯香膏?”
我掏出磁石往坤位一贴,磁石\"嗖\"地吸住窗外的青铜鹤
——那鹤嘴里正叼着王公公的翡翠鼻烟壶!
当夜子时,尚臀局地窖火光冲天。
我按《腚门要诀》铸成\"子午流注恭桶\",桶身刻满二十八星宿,坐垫镶着六十甲子罗盘。
皇帝老儿试坐时,桶内突然传出《兰亭序》的流水声,惊得太监总管尿湿了蟒袍。
“妙!妙!”
皇帝提着裤子手舞足蹈,
“如厕竟如听丝竹!”
话音未落,恭桶\"咔嗒\"转至申酉位,桶盖砰地合上将龙臀卡住
——原来今日忌如厕!
三更天,我蹲在御花园改风水阵,忽见东南角冒起绿烟。
王公公带着群黑袍人正在布阵,中央铜鼎里煮着偷来的龙涎香,恶臭熏得乌鸦直栽跟头。
我定睛一看,那帮人裤裆下空荡荡
——竟全是净过身的茅山叛徒!
“少掌门好眼力。”
王公公撕开脸皮,露出青面獠牙的本相,
“待老夫炼成百屁朝宗阵,这紫禁城...”
他突然噎住,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只见三百口黑锅在宫墙上拼成巨型菊花,正把月光折射成《腚穴谱》!
“你知道为何御膳房的锅永不生锈?”
我轻弹手中磁石,
“三百口玄铁锅,本就是镇守龙脉的腚穴钉!”
子时钟响时,黑锅阵射出金光,将百屁阵的毒烟冲得七零八落。
王公公在溃散前咬牙掷出淬毒夜壶,却被皇帝用新学的\"菊花吐纳法\"吹回
——老阉贼被自己的毒屁熏成了绿毛龟。
腊月廿三祭灶日,我蹲在御膳房房顶啃糖瓜。
脚下三百口铁锅咕嘟着腊八粥,空气里弥漫着巴豆与当归的香气。
皇帝穿着我特制的\"八卦开裆裤\",正领着嫔妃们跳驱邪屁舞。
西直门外老槐树下,白胡子老头往铜鼎里撒了把茅山香灰,青烟袅袅凝成四个大字:
**菊运昌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