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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心？
赵善根本没想到，居然得到的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
朱尔旦被换的那颗心，竟然是阎王的心？！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朱尔旦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却能快速崛起，不但成为了城隍这样的阴间鬼神，而且还有用了观气这种罕见的能力。
如果是阎王的心赋予他的力量，那便合情合理多了。
但更多的谜团，也随之浮现。
根据赵善获得的信息，阴间的阎王早就是失踪了，才导致现如今的阴间大乱，诸多鬼雄并起，连城隍判官这样的鬼神都在阴间站不住脚，被迫来到了阳间。
然而现在看来，阎王并非只是失踪，而是被人杀死，甚至被人给分尸了！
是谁做的，目的何在？
况且心为五脏之首，珍贵异常，尤其是阎王这样存在的心脏，说是一声天材地宝也不为过，为什么会换给朱尔旦这个普通人？
结合朱尔旦的灵魂刚刚说，他的心很有用，他们都想要，这个“他们”指的又都是谁？
难道朱尔旦的心，比阎王的还有用不成？
只可惜，虽然现在朱尔旦灵魂受损，导致呆呆傻傻，有问必答，但也正是因为灵魂受损，许多记忆他都已经失去了，而且就算记忆还在，他也未必得知这其中的真相。
毕竟阎王陨落，阴间大乱，心脏还被判官偷偷换给了凡人，光是想想，都知道这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了。
赵善比较确定的是，在阎王陨落之后，阴间应该是围绕生死簿，爆发过一场争夺，而朱尔旦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甚至是关键性的作用，更大胆一点推断，有可能一度掌控过生死簿。
因此他现在才会觉得生死簿是自己的东西，千方百计要重新搞到手。
“算了，且不去想这些了。”
赵善拿出一块令牌，将朱尔旦的残魂收了起来。
他现如今这个样子，倒和原本赵善看过的聊斋中，那个原本愚钝憨直的记载相差不多了，反而是换了心之后，却变得精明世故起来，后面还嫌弃妻子的长相，又让陆判帮自己的妻子换了头。
也不知道是人随心动，还是心随人动了。
收好残魂，赵善才来到了朱尔旦原本的尸体旁边，由于是灵魂被硬拽出来的，尸体毫发无损，虽然脸上长满了鳞片，但依稀还能看出朱尔旦的面容来。
连尾巴也算上的话，足有五六米长，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妖魔之流了。
而最为特殊的，便是其面上长着两双眼睛，这也是城隍能够望气的原因所在，并不是掌握了某种秘法，而是天赋异禀，就和赵善的重瞳一样，无法复刻。
“换了个一颗心，便将一个凡人变成了妖怪，这阎王的身份也很古怪啊！”
赵善围着尸体转了两圈，摸着下巴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