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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激动的喊了一句，差点结巴住。
总算有了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了。
“额……这位家长！你别激动，有事慢点……”
“嘎嘎嘎！”
王朝手搭在腰间的飞镖上，心里太平复了些。
“方老师，你知道咱们学校有叫清夜的学生吗？”
被叫方老师的人，从杂乱的书堆中抬起头，碰倒了不少的教材，散落一地……
“啊？！”
他推了推鼻尖上的镜框，不着急不忙慌的摘下来在衣服上蹭了蹭，重新戴上以后视物才稍稍清晰了一些。
“孙姐，这我也不太清楚，你说的这个学生姓清吗？”
方老师有点逻辑宅，专门教数学的，听一遍就能抓住重点。
“咦？！也对啊！这位家长，你说的这个孩子姓什么啊？”
王朝第二次扭头看了看马汉，结果马汉眼瞅着屋里没有想找的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开了两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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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内心问候了马汉一句，僵硬的别过头，和孙老师说了一句。
“姓……姓王！王清夜！”
？
说个姓氏还这么迟疑？！
孙老师看着王朝有一点警惕，眼睛四下扫描。
破洞皮夹克外套，里面是吊带背心，脖子里挂着掉色的金项链，头发乱糟糟的凝结成了一绺，仔细看过去还带着反光。
裤子外观还算完整没有破损，紧身裹肉的牛仔裤再搭配上老式北京布鞋。
啧啧啧
给人的观感一言难尽啊……
这是个啥子家属？能教出啥子孩子？
王朝被看的不太好意思，只想脚底抹油赶紧跑，眼光瞥到一旁在隔壁门口，使劲往里面看的马汉，一股子无名怒火快要炸了！
不发出声音，纯靠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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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马汉眼里没有他……
办公室里，方老师出声打破了寂静。
“不好意思啊！我想了想可能还真没有，要不我带你们去保安室问问，他们可能知道的还多一些？！”
“……”
一听保安室，王朝打了个哆嗦。
很想直接说一句。
‘兄弟！还保安室呢？！他们搞校园老年霸凌，没空搭理！’
脸上挂着不太好的微笑，憋着和吃屎一样难受。
“哈！我们……其实我们进来时候就问过了，他们说每天进进出出太多人了，一个两个的实在记不清！”
方老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年头学校发展的越来越好了，招收的学生越来越多，不知道好像也正常。
不过，孙老师可不这么想，先入为主的思路始终让她觉得这个家长很怪异！
“那啥！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得赶紧问问别的老师知道吗？他家出了点事……让他赶紧回去。”
王朝受不了孙老师的目光，毕竟40多岁顶着两颊红彤彤两片，任谁都有些生理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