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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分心二用，一边儿切肉一边儿听着扬声器里的声音。
二营指挥所里，引导技师罗鸣报告:“营长，敌机朝向我二营阵地飞来。”
肖占武兴奋地连声叫好，“好，太好了！狗日的就这么给我飞，千万别拐弯！”
“打开制导雷达天线，捕捉目标。
“明白。”
“发现目标。”
“六发导弹，接电准备。”
“明白。”
“方位153，距离070，高度195。”
“发射架接电同步。”
“明白。”
参谋长齐五一报告:“营长，敌机航路捷径6公里，符合射击条件。”
肖占武眼冒凶光，沉声命令道:“各部门注意，三点法，导弹三发，28公里消灭目标。”
“明白。”
543部队机关指挥部。
通讯参谋向金主任报告:“报告，二营营长肖战武上报射击决心，3点法，导弹3发，间隔6秒，28公里消灭目标。 ”
杨硕把肖战武上报的射击决心翻译给了苏军教官伊万。
伊万想了想，连声说不。
机关参谋跟二营通讯参谋林华兵说道:“你等一等。”
伊万思考了一下，他想让肖占武采用前置法，消灭敌机。
金主任下令，让二营采用前置法。但是雷达参谋报告，敌机已经迫近二营有效射程。
此时改变战法已经来不及了，金主任无奈，只好撤销命令。
“算了，来不及了，让他们自己处置吧！
我倒是想看看肖战武这个二愣子，今天能不能干出点儿惊天动地的事儿？”
通讯参谋还没有传达前一个命令，也无所谓撤销，于是直接就挂断了二营的电话。
二营指挥所。
政委李继先问林华兵:“华兵，基地指挥所怎么回复的？”
林华兵也只好按照他听到的来回答:“报告，基地指挥所让我们再等一等。”
一听这话，营长肖战武就炸毛了！
“等一等？这是什么命令？”
林华兵哪里知道啊？他也是听543通讯参谋说让他等一等，他就以为是上级让二营等一等呢！
他只好回答:“不知道，上，上级就是这么说的。”
肖占武吼道:“你说等一等，这敌机等的了吗？”
这时雷达操作手报告:“营长，目标锁定！”
引导技师罗鸣回头问道:“营长打不打？”
这时有人猜想是不是因为政治原因，上级首长是有更深层的考虑？
肖占武却说:“战斗之前上级的作战意图已经非常明确， 敌机只要窜入北平，就一定要坚决消灭它。
歼击机在125公里就已经退出了战斗，就是给我们留下了作战空间，如果不打的话，上级一定会直接明说的。 ”
政委李继先拉了拉肖占武的衣袖，用眼神指了指他手中的麦克风和机器上放着的扬声器。
肖占武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那意思就是让他问问何雨柱，打还是不打。
肖占武有些犹豫，因为何雨柱毕竟已经退出现役了，到这里来就是作报告和慰问的。
即使何雨柱没有退出现役，也不是他的直接上级，是没有权利对二营下令的。
厨房里，何雨柱一直关注着扬声器里传来的信息，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二营指挥部里的安静可能是因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