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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回答，舒念以为自己露了馅。
她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显？
心跳莫名开始加快，好奇又不好再继续问，怪没面子的。
极为短暂的沉默过后。
只能听到顾淮收拾碗盘的碰撞声。
下一秒，顾淮终于开了口。
低沉的话语仿佛附着了魔力，缓缓流进舒念的耳朵里。
“你是第一个。”
这话似烟花般，瞬间在舒念的脑海里炸裂开来，她觉得自己有些晕，甚至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
你是第一个，意思就是说，她是顾淮的初恋？
这个想法一出来，刹那间，舒念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样。
可冷静几秒后，又想了想，似乎又说不太通，顾淮这种优质单身汉，身边肯定不乏青睐他的女孩。
他只是说自己是他第一个追求的女孩子，并不代表他以前没有谈过恋爱。
这么想着，舒念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舒念思绪放空，突然想到，像顾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这么想着，倒也没那么失落了。
像是看穿了舒念的小心思，顾淮思考了下，开口安抚了她几句，：“年纪轻轻的，别学人家胡思乱想，容易变老，真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舒念一听，顿时气的炸毛，“你年纪比我大，要老也是你先变老，到时候是我先不要你才对。”
该死的男人，说话好听点会死。
顾淮神色照旧，似乎没有被她的话影响。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瞬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得对啊，念念不会不要我吧，你不能这样啊念念。”
像是习惯了他总是这样卖惨，舒念也不再多说，毕竟她怕说多了伤了某个老男人的自尊。
舒念：“好了，我又不是真的嫌你老，要是真的的话，才不会跟你在一起。”
顾淮也顺着台阶下，语气还是很受伤：“没办法，像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总是会格外在意这个问题。”
舒念还以为自己刚刚的话真的伤到了他，顿时有些内疚，“你又不老”，顿了顿，“不会真的有人说你老吧？”
顾淮轻笑，"除了你，哪里还有人说我老。"
舒念思考了下，自己好像确实说过很多次，不过都是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啊。”
见她还是一副受了伤的样子，舒念又跟他强调了几句，让他不要在意年龄的问题。
顾淮倒是摆出一副好笑的样子，说道：“你怎么跟哄小孩似的。”
舒念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哄老小孩。”
顾淮呕血，总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老这个字算是彻底扣在他的头上了。
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相处方式，甚至乐在其中。
估计也只有在舒念面前，自己才会话这么多。
和她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才会让自己觉得轻松。
晚上，在舒念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分房睡，顾淮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把自己的卧室让给舒念，自己则去隔壁的客房凑合一晚。
舒念心情大好，一夜好眠。
隔壁的顾某狐狸就难受咯，到嘴边的肥肉吃不着就算了，连看都看不到，心情有些憋，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勉强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