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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江城就是个大农村，城市面貌要被改变，还得等那个男人到达战场。
所以街边的不少路灯，都是十几年前就有的，杂乱的电线杆显得异常陈旧。
但这玩意用来挂人，基本是够用的。
接到电话后，从常丽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想把曹昱挂路灯的想法。
也从侧面证实了这位老师，对于自己学生的爱护。
曹昱也只能表示，自己这几天忙完了，马上就到中戏受死。
至于这片酬嘛！
给是不可能给的，要不这电话怎么就来了？
整个签售会流程走下来，让曹昱感触最深的就是，越往南边走他的歌曲传播度越广。
相反在北边，除了京城这一圈之外，其他地方传播度一般。
流行更多的还是浏欢、陈眀、熊天评等人的歌。
又或者由各种大姐领衔的传统唱法。
他的歌更多在学校，和办公室中比较有市场。
不过对于这种现象，曹昱很满足了。
能把青少年，和部分中年人的市场占领，已经够了。
等这批人长大了之后，那么他的歌，将是他们的永远不会忘记的记忆。
日后就算不发歌了。
这些歌曲翻来覆去收收版权，搞搞IP什么的都能赚一笔。
当在蓉城的签售会完成后，曹昱直接坐上飞机，回到了京城。
精心准备一番之后，准备到中戏去受死。
。。。
中戏。
特意打扮的曹昱，自然在中戏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中间还有几人要了个签名。
等曹昱签完名后，抬头一看不远处，常丽就板着个脸看着他。
一看这个情况，曹昱微笑上前并挽着老人家的胳膊，语气温和的说道：“常妈您这又瘦了，这帮子学生没少让您操心吧！”
这称呼直接就升级到妈妈级别了。
常丽看了曹昱一眼，并没有做声。
“我在粤省做签售的时候，买了不少干货，听说对治疗失眠很有用，晚一点我给您提过去。”
很识时务的话语，温和的语气让常丽本来绷着的脸，瞬间柔和了下来。
老人家就是这样，胳膊一挽。
这小嘴再一甜，表示自己天天想着她，念着她，别管是不是真的，都会乐呵呵的。
不过常丽瞥了一眼曹昱，还是哼了一声。
曹昱一看有戏，立马继续说道：“这片酬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其实我。。。”
这你听我狡辩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常丽直接打断。
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太婆管不了，也不想管。”
“你这留个尾巴，现在我们家曾梨上课都不专心，你想干嘛？”
虽说被这位老太太道破了心思，但曹昱怎么都不会承认。
想了想准备走同情路线，这老太太眼皮子浅，心也软。
于是把自己贷款千万，给张新炎买四合院，所有身家全部投入到专辑里面，一口气给说了出来。
虽说这个事情，张新炎已经拒绝了学生的好意，并且把原先借住的四合院，还送给了曹昱。
最后实在推辞不下，才借了一套京城的大平层。
就是想保持这受恩的关系，给以后儿孙辈留个大腿。
但在曹昱的语言描述下，省去该省去的之后，他的形象在这位常老太太的心里，直接变得无比高大。
人好看、有才华、有名气、这嘴还甜，对老人家又特别尊重。
能送千万的资产给自己的老师，这种学生你到哪里去找，简直不要太完美。
再一想到班里让他操心的兔崽子，瞬间心情不美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