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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稷山此刻最忧心的就是此番前往的灵异事件,鬼牧场。
鬼牧场这起棘手的灵异事件就连上一任潮州市灵异监察孙威都栽在里面了,他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呢?
更何况潮州市里关于鬼牧场灵异事件的信息都不齐全,甚至可以说是模糊不清,而自己又没有什么底牌,徐稷山这驭鬼者生涯中极为重要的第一步该如何迈出去,这深深地困扰着此刻的徐稷山。
所以徐稷山对此番前去能否顺利归来是困惑的,恐惧的,这些情绪交织在他的心头,但他又无可倾诉,无能为力,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徐稷山对死亡其实没有那么的恐惧只不过他更加贪恋体面活着的美好,他想要潇洒自在地活着,哪怕在他成为驭鬼者之后他仍旧这样想,他极强的自尊与虚荣心让他不敢屈服于现状,他要成为厉害的有地位驭鬼者,那样就没有驭鬼者敢小看他,他自认为是天生的领导,也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出众的哪批驭鬼者之一,风光无限。
话题回到灵异事件鬼牧场,这种信息描述不清的灵异事件在总部里向来都是极其恶心的存在,从这起灵异事件在潮州市的滞留时间就可以看出了,而且也可以从总部这次的态度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潮州市灵异局都已经明确向总部汇报了所需的支援和要处理的紧急灵异事件,其中就包括了鬼牧场事件,但得到的回复之中就是没有与鬼牧场事件相关的任何信息。
其中鬼牧场事件都已经发生一个多月了,甚至前一任潮州市灵异监察孙威都已经埋了,这起灵异事件却还没有任何眉目。
总部对季文昌的派遣也很明确,尽可能地处理绿云事件,只字不提潮州市滞留时间那么长的鬼牧场事件,这起模糊不清又夹杂着危险的灵异事件,就像是悬挂在潮州市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不知道何时会落下。
但其实从总部的角度来看,目前华国的灵异事件已经开始越发频繁了,有限大人力应该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而鬼牧场事件的恐怖程度现在仍是未知,只不过是驭鬼者们对这种灵异事件的过度捕风捉影罢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潮州市只是一个小城市,一次性投入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显然是不划算的,同时要是鬼牧场里真的有什么大恐怖的存在,那这么做才是对的,有限的驭鬼者人力不能全都作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潮州市上。
但这并不是说总部摆烂,总部这么做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现阶段相对强力的驭鬼者们都有着更重要的任务,不论是曾经关押在闽南灵异研究院禁制下那些凶悍无比的厉鬼,还是几百年前南派驭鬼者盗挖顶级驭鬼者坟墓所留下的烂摊子等等,这些都需要驭鬼者去处理,而且这些灵异事件那一起带来的影响不比区区一个潮州市的鬼牧场要大,更何况潮州市的鬼牧场现阶段只是未知而已。
能派驭鬼者来处理绿云灵异事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所以总部也只能如此,没有过硬的综合实力,无论再怎么足智多谋都会显得顾头不顾腚,显然在此刻的华国灵异圈中,一件又一件让驭鬼者们焦头烂额的灵异事件已经开始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了。
如果真的不幸,鬼牧场事件升级为了A级灵异事件甚至是B+级灵异事件,那么总部会也只做出一个残忍的决定,那就是尽最大程度减小鬼牧场事件的影响而不是直接去尝试解决。
徐稷山不知道鬼牧场是否存在着大恐怖,但他始终是抱着忌惮的态度,毕竟在目前他没有什么底牌的情况下,在鬼牧场灵异事件中栽了就是真的栽了。
并且他知道再过不久后崔淮就会联系他并商讨前往鬼牧场的事情了,最多不超过三小时他就要前往鬼牧场了,此时郊区公路距离潮州市灵异局大厦的路程最多不超过一小时,灵异物品鬼酒杯他也收到了,就放在他办公室的黄金保险柜内。
徐稷山身上没有穿灵异局的刑警制服外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上用青线纹着一些花纹,这是一件他最喜欢的衣服,脚上穿着总部配发的黑色靴子,徐稷山整体显得阳刚而又健硕,身上的这套穿搭,是他自认为比较好的一套穿搭了,或许这一套衣服会伴随着他一起灭亡于鬼牧场事件之中呢。
如果这次死在了鬼牧场内那也是他认为比较风光的死去了,其实对于死亡他不是那么恐惧的,毕竟驭鬼者短命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哪怕是总部的嫡系驭鬼者能活个一两年也已经算是活的久的了,只是徐稷山一直是一个自尊心比较强的人,他很在乎面子,体面对他来说很重要,这就是他当驭鬼者更在乎的是风光且潇洒的活着哪怕短暂,他也认为是要比苟延残喘的活久一点更重要。
但这很明显这与常久安这种人的想法背道而驰,常久安自幼时起的的生活环境使得他早已经已经对耻辱有了较强的免疫力。
常久安幼年时因为父母离婚,身体孱弱,形体不佳,因此在学校里受到了很多耻辱委屈,但这并没有塑造一个坚韧不屈的常久安,而是让一个习惯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窝囊家伙从幼年常久安的身体中诞生,所以常久安会不择手段的活下去,哪怕苟延残喘,哪怕摇尾乞怜因为,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懦弱愚蠢的家伙,但这前提是不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和重要利益,如果真的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安全和重要利益,那么哪怕是怯懦如绵羊一般的常久安,也会露出凶狠的獠牙,和加害于他的人和事抗争到底。
突然徐稷山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徐稷山在察觉后,随即不紧不慢地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电话接通后,崔淮的声音从中传来,预期中的电话打来了,鬼牧场事件终于要去解决了,哪怕解决不了,也要尽可能的带出更多的情报,徐稷山对这条由稻草组成右手也有了一定适应,同时这绿云灵异的恐怖程度也是有了个,在灵异的面前普通人几乎没有对抗的能力,哪怕是侥幸驾驭厉鬼的人大部分也才能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只有驾驭足够强的灵异,并且保证自己的意识不被厉鬼侵蚀太深,才能像个人一样潇洒的活下去。言归正传死亡对于驭鬼者而言在正常不过了,只不过相较于那些知道自己活不久而发疯的驭鬼者徐稷山更加理智也更加坦然,他认为人如果长期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下,人的认知和判断是会出问题的,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潮州市灵异局的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郊区公路边的杨树不知怎么的,以往这个季节都向来很繁茂,而现今竟然显得有些干瘦,车上的徐稷山与常久安都在看树。
出乎意料的是,两人此刻竟都觉得很是安宁,仿佛岁月静好,徐稷山还是那个潮州大学考古系的大二学生,他家境宽裕风流倜傥可以体面而潇洒地生活着;而常久安的记忆似乎回到了他幼时父母恩爱家庭和美的时候,过往的美好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在两人眼前,这些回忆中有纷繁,有闲散,有春花秋月遮不住的绚丽与烂漫,有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入弦,尽管也有些许酸涩,但和眼下的处境相比这些酸涩竟也甘甜了几分,车上的沉闷气氛随着远方吹来的山风消散了几分,军用吉普在郊外蜿蜒的公路上穿行着,公路边的景致不断变化着,很快现代化的标志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了周边变化的景致里。
距离潮州市灵异局大厦越来越近了,常久安倚靠在后座上,脸色有些紧绷,徐稷山正襟危坐眼神漠然,右手戴着黄金手套,头发也一丝不苟,与常久安的塌下去萎靡发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要再过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达灵异局大厦了,徐稷山和常久安就要迎接各自的宿命了。
此刻总部嫡系季文昌已然是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驼红色衬衫上的汗渍已经干透,哪怕此番会一去不返,他也在所不辞,每次解决灵异事件,可以说驭鬼者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相对未知的灵异事件能够给予实力不那么出众的驭鬼者的容错始终还是太低了。
潮州市内,一辆黑色的军用吉普正在向市中心驶去,灵异的交锋也即将开始了,季文昌从自己的黄金行李箱中取出来四张鬼牌仿品,上面寄存的灵异尽管阴冷但是却让他感到格外安心,他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逃避不是长久之计,该来的总会来,他在潮州市灵异局大厦顶层,通过落地窗看到了离大厦越来越近的军用吉普,打雷鬼身体的感知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车上的常久安,徐稷山已经可以远远的看到林立于这钢铁森林中的灵异局大厦,在过完这个红绿灯就要到了,红绿灯下有众多等待的车辆,有为了维持生计而奔波的货车司机也有着急赶路的匆忙旅人,绿灯亮了,车流分散了,灵异局大厦已然近在眼前,到下车的这一刻,常久安大跨步从车上跳下,他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