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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雾栖回了学校，迟淮衍去了奶茶店，楚昀回了燕京，所以他把那个小店员喊回来了。
十班教室很安静，似乎真的进了备战高考的状态，还没进教室，她就看到了靠着栏杆看着外面风景的付辞时。
她和付辞时没什么交集，要说有也是因为有个景愿心。
慢悠悠瞥了他一眼，在要进教室的时候，付辞时叫住了她，“卓同学，聊聊？”
男孩子模样清冷，眉眼间的神色很淡，说出的话也很平淡。
卓雾栖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定格在他手里拿的书上，挑眉，“想问有关于燕京实验册的事？”
“是。”付辞时很干脆点头，“燕京的实验册不对外销售，市面上买不到，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有的。”
拥有实验册不是什么大事，但怎么拥有的就是个问题。
卓雾栖手搭在阳台上，冰冷刺骨的风让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别人送的。”
给了四个字回答，不等付辞时说什么，踱步走进教室。
因为联考的事，卓雾栖现在的人气可以说领先好远，连带着十班都有名气起来。
很多人都在猜测十班目前成绩很好的原因，他们很难理解十班是怎么做到在短时间内一飞冲天，遥遥领先。
但最终的结果都定义在卓雾栖和温画意身上。
“栖姐，有道物理题好难，求求，帮帮……”
“……”
拉开凳子坐下，伸手敲了敲桌，“好好说话。”
“……哦。”
现在还没上课，卓雾栖利用时间简短的跟他们讲了下题，每个人其实都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来的，可当脑子一下子的灌顶，他们每个人都瞠目结舌的回去。
黎湘等上课了，才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卷子推过去，脸上笑容讨好，“77，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下午的课上完，卓雾栖趴在桌上，周身都写满了‘颓’字。
温画意轻轻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手，温恬的在她耳边低语，“去不去喝奶茶？”
卓雾栖抬眸，眼白处有些微血丝，闭了闭眼，只觉得头脑胀的厉害，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走吧。”一开口，声音明显沙哑的不行。
温画意伸手在她额头上抹了下，有些担心，“没发烧啊。”
女生清了清嗓子，把温画意的手拿下，“好了，我们走吧。”
去了奶茶店，这几个人都没选择去吃饭，而是坐在下面喝奶茶，喝奶茶前，迟淮衍还把保温杯给她拿过来。
“先喝点这个。”迟淮衍顺势坐到卓雾栖旁边，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嘴角抿了抿，“没事？”
她现在不想说话只是摇头，桌上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拿起手机去外面接电话。
“爸，怎么了？”腔调平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卓雾栖站在门口，脚边踢着小石子，垂着头听着电话。
“现在就要？”她抬眸，天色乌泱泱的，已经开始慢慢黑天了，漆黑的眼睛深如黑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