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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雾栖秀眉上扬，“什么网。”
“就知道你不会看，我发给你了。”
卓雾栖点开微信，威利尔发了段视频过来。
看完这个视频，她多少有点无言以对。
视频的内容是她前几天去奶茶店，站在门口看着那对情侣，没想到人家只是在拍短剧……
像是气笑了一般，给威利尔回复了个表情包：【微笑】
“……不是，你还看的挺仔细。”镜头里，她的身影也就只停留了几秒。
威利尔哼哼笑，“这次给你打电话来，就是想给你说件事。”
“什么。”刚问话，房间里的专用机响起，她把手机开免提放桌上，去门口接电话。
刚按了个按钮，就听见了熟悉的烦躁声，“我都说了我认识你们无畏，见一面怎么了？！”
桌上电话，卓雾栖听到一句，“你收徒的事，我们打算把……”
后面的话她就没听到了。
一楼前台传来声音，“无畏大人，你在听吗？”
卓雾栖眨了眨眼，喉间有点干涩，“我现在下来。”
这边结束通话，她有些心绪不宁的去桌上拿电话，就听见威利尔的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卓雾栖想着下面的厉迟然，随口回答，“随便你吧，我这边还有事，就先这样吧。”
从衣柜找了件外套穿上下去。
而此时，国际音协威艺盛掌权人办公室内——
威利尔有些迷糊的放下黑屏的手机，迷迷糊糊看向一脸紧张盯着他的卢普斯，声音有些飘忽，“小卓居然答应收徒了……”
卢普斯：“！”
“那我们还等什么？马上通知林晚音过来一趟。”林晚音是他们这几年观察了无数人之后，得出最有资格做卓尔凄徒弟的人选。
他们也想尽快给卓尔凄找个徒弟，让人继承她的衣钵，也想让卓尔凄重新将那双宝贵的手，覆盖在琴键上。
卢普斯见威利尔一直没回神，着急的直接拿出电话给现在还在国外的林晚音打电话。
***
另一边，卓雾栖下来之后见到了厉迟然，也只有他一人，心里居然有些失落。
“小嫂子！”厉迟然在外面蹦起来招手，笑得明朗，“小嫂子，终于见到你了。”
卓雾栖敛下情绪，走到他面前，“有事？我这里刚好还有一批没用的东西，正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厉迟然一噎：“……”
“不是……”男人急急忙忙掏出手机，点开网上看到的视频，“我和我哥都看到这个视频了，小嫂子，恭喜。”
没头没尾的恭喜，让卓雾栖下意识看向他的手机，视频下面的评论几乎都是关于她的。
全是英文。
她看了几眼，把目光移回厉迟然身上，“所以，你大老远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当然！”厉迟然笑得没心没肺，“小嫂子，你被这么多人看见了，当然得亲自来恭喜你了。”
卓雾栖：“……”
见她无语，厉迟然忽然正色，仅犹豫一秒，就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小嫂子，我哥很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