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洁不敢去看他,从小就怕这个侄子,心狠手辣的,忙装作没看见离开。
宴时宇幽深视线追随她的背影,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
经理弯腰,“二夫人的孙子被人欺负了,她要追究责任,所以在闹。”
季风随后走来,听到经理的话,嗤笑一声,“呵,宴耀祖那个二货不去欺负别人就烧高香了,还被欺负,可能吗?还好意思闹,简直丢宴家的脸,不对,严格说,他们不是宴家人,鸠占鹊巢的玩意,没脸没皮的!”
经理不好回话,宴家的事,不好评价,都惹不起。
“没闹事就好,以后对他们不用客气,出事,算在我头上!”宴时宇发话。
“是。”经理高兴,有这句话就好办,不过二夫人说不会再光顾,希望她说到做到,别食言!
宴时宇深邃眸光往大堂扫一眼,没有见到宁若和大宝,皱眉,他们去了哪里!
宁若和大宝藏在车子后面,见曹洁抱着哭哭啼啼的孙子离开,才走出来。
“麻麻,这是不是男人的勋章?”
大宝仰头,把受伤的手指给宁若看,宁若心疼,低头吹,“不是,这是伤,不是勋章,记住,下次不可以打架,你可以寻求周围大人的帮忙。”
大宝摇头,“可是如果他们认为我们小打小闹怎么办,汤就泼我脸上了,不可以,要保护好自己!”
宁若有点心酸,“抱歉,是麻麻没有照顾好你。”
大宝摇头,“没事啦,男纸汗,自己保护自己!”
宴时宇抱着三宝走出店子,寻找宁若和大宝的身影,就看到他们在车边,宁若低头在看大宝的手指。
他走过去,“发生什么事?”
大宝见爸比来了,吸吸鼻子,抬手,“看,男人的勋章啦!”
他嘴巴一瘪,好疼,但不可以哭,要坚强。
宴时宇放下三宝,弯腰拿起孩子的手指,只见白皙手指上有深深的牙印,伤口在出血,红肿。
“怎么回事,谁做的!”宴时宇脸上透着怒火,气势吓人。
季风见到大宝的伤口也心疼,“该死,哪个混蛋做的,告诉叔叔,叔叔帮你收拾他。”
敢打他哥的孩子,找死啊!
大宝吸吸鼻子,“已经走啦,是个坏小孩,他奶奶好凶,他没文化!”
宴时宇听着孩子的描述和季风对视一眼,季风算是知道是谁了。
“放心,叔叔给你报仇。”原来是宴耀祖那个二世祖。
宴时宇一言不发,已经在想着怎么收拾人了!
大宝点头,“好啦,和你亲,以后我们是兄迪!”
季风差点没站稳,“我是你叔叔,不想当你兄弟。”
大宝见被婉拒,有点伤心,“好啦,你是叔叔,不是兄迪。”
宴时宇打开车门,“去医院给孩子做检查治疗。”
宁若把三个孩子抱上车,“不用了吧,买点药涂抹就好。”
宴时宇不悦,"孩子的事不是小事,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