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寒语气发冷,让人不寒而栗,让人不敢招惹。
所有人噤若寒蝉,酒都醒过来,刚才宴时寒还和他们称兄道弟,现在就打人,其实也明白,二少是给他们面子,如果不愿意,他们什么也不是。
就像刘总,白白挨打。
看来二少很宠着龚小琪,觊觎不得。
龚小琪被宴时寒这一招吓到了,有点胆怯望着他,包厢灯光晦暗,宴时寒眼镜泛着冷光,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手,转身看着龚小琪,一字字道。
“下次让我看到你和顾墨,不清不楚,顾墨就是这个下场。”
龚小琪后知后觉,他竟然还在生气,为了顾墨的事,警告自己。
“我说过,我喜欢懂事,聪明,识时务的女人,最好别给我找麻烦,懂吗?”
“还有,别让我不开心,我不开心,所有人都会不开心嗯。”
龚小琪仰头,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宴时寒像个变态。
生气弧度这么长。
“我才没有和顾墨纠缠,你别冤枉我,我是清白的。”
“我恨死顾墨的心都有了!”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还以为刘总是觊觎龚小琪被二少教训,原来是因为上一个男人。
龚小琪真是一个祸水,以后要离远点。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我没有,我不清楚!”
龚小琪叫嚣,绝不认输!
宴时寒却起身,拉着龚小琪往外走。
“二少慢走。”
所有人起身送人。
就是被打的刘总,也不敢表现不满。
宴家的实力摆在那里的,谁也得罪不得。
龚小琪被拉到会所外,楚飞把车子开过来,回家开。
宴时寒眼眸里有醉意,龚小琪不依不饶,“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宴时寒不耐烦,猛的把龚小琪拉过来,低头吻上去,前面,楚飞很懂事升起挡板。
龚小琪觉得宴时寒确实是变态无疑,无论何时何地都想欺负她。
她被压在座椅上,无力承受他的虐夺,汗水打湿发丝……。
车子停下的时候,一切平息下去,龚小琪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
宴时寒给她拉上拉链,整理好自己,拉着人下车,龚小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颊边发丝都被打湿,走路也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