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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沈梦颖不自觉拔高音量。
萧秋水怔了两秒，眉头微皱，“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沈梦颖抿了抿嘴，忍不住嘟哝，“你每次都板着一张脸，说话也是直来直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是不是觉得跳槽到这家公司，我就治不了你了？”萧秋水语气生硬。
沈梦颖眨了眨眼，试探性问道：“秋水姐，你又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我这次是认真的。”萧秋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沈梦颖顿时无言以对，忙转移话题，“秋水姐，您怎么会偷偷跑来这里？是来找蓉姐吗？”
萧秋水颔首，“没错，有些事情得向蓉姐汇报。”
“……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直接打电话，非得大老远跑一趟？”沈梦颖看似随口一问，实则抱着刺探情报的心思。
萧秋水默然两秒，“是关于曹川最近的行动。”
沈梦颖眉毛一挑，下意识道：“你不会是想说曹川从安居地产公司买下两块地的事情吧？”
萧秋水圆睁杏眼，“连你都知道了？”
沈梦颖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连我都知道了？秋水姐，你不会以为这个消息很珍贵吧？”
“告诉你吧，蓉姐她比你我更早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气得化身桌面清理大师！”
萧秋水默然两秒，语带感慨，“不愧是蓉姐，果然消息灵通，看来我也不必担心她信息闭塞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沈梦颖急忙叫住，“秋水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不打算去找蓉姐叙叙旧？”
萧秋水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梦颖，“你都说了蓉姐心情不好，我现在去找她，怕不是在触她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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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身份尴尬，万一被这家公司里的人认出来，对蓉姐反而不好。”
沈梦颖这才面露恍然，干笑一声，“对不起，秋水姐，是我考虑不周了。”
萧秋水缓缓摇头，“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好了，我真得走了……”
沈梦颖连忙开口，“我送送你吧，路上还能给你打掩护，顺便聊聊最近曹氏集团内部的事情。”
萧秋水默默点头，同意了沈梦颖的建议，很快便一同走进电梯里。
电梯内，沈梦颖听完萧秋水的讲述，开始旁敲侧击，“秋水姐，听你话里的意思，曹董，啊不，曹川是来真的啊。”
萧秋水冷哼一声，“没错，不少为集团奉献多年的老人被清除出去，哼！真是一个毫无人情味的‘暴君’。”
“人情味？”沈梦颖表情古怪。
萧秋水瞥了一眼沈梦颖，“我哪里说错了吗？”
沈梦颖干笑一声，“秋水姐，你知不知道你在曹氏集团是什么名声？”
萧秋水神情自若，“当然知道，大家都在背地里叫我‘冷面女判官’，但那又怎么样？”
“我这是忠于职责，秉公执法，而曹川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单纯的铲除异己。”
沈梦颖听着对方义愤填膺的话语，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所以说啊，你这个人的性格是真的难搞。”
“说好听点的，叫严于律人，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另类的双标。”
“偏偏你又是一个能够以身作则的人，工作上实在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也难怪曹川迟迟没有把你踢出曹氏集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