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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可人露出礼貌的笑容，轻轻点头，“谢谢你的夸奖，杨老板。”
杨灵蜂沉吟两秒，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们，“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先散了。”
很快又看向曹川和宋可人，“曹董，宋秘书，这里不适合谈话，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随我去帐篷那边？”
曹川轻轻颔首，“当然可以，这个建议我接受。”
杨灵蜂脸色稍缓，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带着曹川和宋可人前往自己的帐篷。
……
过了一小会。
帐篷内。
杨灵蜂自然而然地坐到主位上，又从小冰箱里取出两罐肥宅快乐水，随手丢给曹川和宋可人。
曹川稳稳接住，说了声谢谢，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随即熟练地扯开易拉环，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顿觉身心舒畅。
宋可人同样坐下，小口小口地喝着肥宅快乐水，下意识地扫视帐篷内的布置。
杨灵蜂注意到宋可人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如果二位想要吃东西的话，我这里也有一些零食……”
“客气了，杨老板，我们现在不需要。”曹川笑着打断。。
杨灵蜂轻轻点头，不再言语，双手交握，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一时间，帐篷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莫名显得压抑。
曹川也不着急，一边喝着肥宅快乐水，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四周。
下一秒，杨灵蜂再也按捺不住，主动打开话匣子，“曹董！”
曹川依旧不慌不忙，“想问什么就问吧。”
杨灵蜂下意识地握紧双手，试探性询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你的秘书应该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曹川坦然点头，“没错，恭喜你猜对了~”
杨灵蜂眉头皱起，“那么，曹董，恕我直言，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曹川忍俊不禁，“企图？杨老板，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杨灵蜂缓缓摇头，语气低沉，“抱歉，我实在是想不到，还希望曹董能够明示。”
“毕竟我的美妆公司规模不大，占据的市场份额也不多，应该入不了贵集团的眼才对。”
一旁的宋可人默不作声，保持面对外人时的高冷姿态，眼睛余光却悄悄地瞥向曹川。
很显然，她也很好奇曹川此行的真实目的，为什么非得大费周章地接受杨灵蜂提出的比赛。
曹川将肥宅快乐水一饮而尽，这才缓缓开口，“杨老板，其实你已经说到点子上了。”
“什么意思？”杨灵蜂立马反问。
曹川语气淡然，神色从容，“很简单，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购贵公司。”
此言一出，不止是杨灵蜂面露惊诧，就连宋可人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等杨灵蜂开口，曹川接着道：“更准确的说，是为了你手头上的古方。”
旁边的宋可人眼珠子一转，适时给予配合，“曹董，不知道杨老板手中的古方究竟是什么？”
曹川盯着杨灵蜂，一字一顿道：“巧了，那份古方的内容正好跟美容相关。”
“如果能够还原出来并量产化，‘灵犀’美妆公司很有可能一举超越中海市，乃至全国所有的化妆品公司。”
话音未落，杨灵蜂霍然起身，双眼死死地盯着曹川，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