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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曹川和杨灵蜂走出大楼，后者脸色不佳，显得颇为沮丧。
“怎么了？杨总，为什么要露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曹川戏谑道。
杨灵蜂轻轻摇头，“曹董，私下里不用叫我杨总，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话到最后，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个乌金凤再怎么霸道，好歹也能讲讲道理。”
“事实证明，我真是大错特错，她根本不是那种会讲理的人！”
曹川笑笑，“没关系，既然她不愿意讲道理，我也可以跟她讲物理。”
杨灵蜂怔了两秒，下意识问道：“曹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曹川一边掏出手机，一边笑着回道：“办法我多得是，还有，叫我曹川就行。”
“咱们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
杨灵蜂脸颊微红，轻轻点头，“抱歉，我，我给忘了。”
曹川说了声没关系，开始拨打赵蒹葭的号码，等待对方接听。
很快，对面接起电话，赵蒹葭戏谑的声音传来，“这么快给我打电话？这么急着让我请你吃饭吗？”
曹川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笑着回道：“差不多吧，只不过，这个人情得用另一种方式兑现了。”
赵蒹葭语带疑惑，“什么意思？”
曹川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一遍自己的遭遇，甚至都没有添油加醋，直接模仿乌金凤的语气就够了。
果不其然，赵蒹葭瞬间勃然大怒，“真是可恶！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家伙？！”
“行吧，既然她这么不讲规矩，咱们也不用跟她客气！”
“你等我一会，我这就去想办法，保证给你摆平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通讯，很显然，手机那头的赵蒹葭这是动了真火。
一旁的杨灵蜂忍不住好奇询问，“你刚刚是打电话找你那个朋友帮忙吗？”
曹川轻笑，“没错，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得做好两手准备。”
说到这，转而拨通了另一个陌生号码，压低声音，“谈判破裂，你那边可以开始了。”
“知道了。”对面传来一道淡漠的男声。
没等曹川叮嘱一番，对面那人直接挂断电话。
杨灵蜂面露不解，“曹川，你又给谁打电话了？”
曹川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时间还早，不如咱们到处逛逛吧，顺便买些更换用的衣物。”
“看这架势，保不齐咱们还得在省城这边过夜。”
杨灵蜂抿了抿嘴，轻轻点头，同意了曹川的建议。
……
不知过了多久。
曹川和杨灵蜂走出一家服装店，何大春提着两袋子衣服，默默地跟在后头。
这时，曹川的手机响起，是赵蒹葭打来的。
曹川接起电话，不出意外地听到赵蒹葭的话语，“搞定了！医药署的孟署长总算是愿意抽空出来吃个饭。”
“你们赶紧来凤鸣茶楼2楼的一号包厢，对了，有没有带上那个什么样品？”
曹川回头看向杨灵蜂，“咱们公司的样品你有没有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