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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清雅走出办公室后。
曹川沉思一番，又拨通了苏玉白的办公室电话，让对方过来一趟。
两分钟后，苏玉白匆匆赶到，满脸通红，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
“曹，曹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苏玉白呼哧带喘道。
曹川指了指眼前的座椅，语气淡然，“不急，你先坐下歇会。”
苏玉白说了声谢谢，坐到椅子上，平复住急促的呼吸。
等到她状态有所缓和，曹川这才开口，“等过几天，我要离开中海市一段时间，去一趟燕京。”
苏玉白略感诧异，下意识想要开口询问，忽又打消这个念头。
曹川捕捉到这个细节，语带玩味，“你刚刚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去燕京？”
苏玉白抿了抿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点了下头。
曹川身子后靠，似笑非笑，“既然心里很好奇，为什么不问一问？”
苏玉白干笑两声，“这个嘛，曹董自有您的打算，哪里轮得到我来过问？”
曹川满意颔首，“不错，看样子，你最近长进不少......”
苏玉白赶忙摆手，“不敢当，曹董，我，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说到这，面露歉疚，“自打您亲自出手整顿，接连出台一揽子计划，集团内部一直非常稳定繁荣。”
“老实说，身为人事总监的我自然是乐意看到现状，只是，只是......”
曹川语气淡然，“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支支吾吾的。”
苏玉白叹了口气，“只是，这让我感觉自己尸位素餐，没什么用武之处。”
“更重要的是，我实在想不到该怎么更好地为您效劳。”
话到最后，声音变得哽咽，抬手擦拭眼角，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曹川深知苏玉白这是想要奖励，却又不好直接开口，只能用卖惨这种委婉的方式。
想到这，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缓步来到苏玉白身后。
曹川一边搭上苏玉白的肩头，一边开口宽慰，“苏总啊苏总，你不要多心。”
“无论再怎么优秀周全的制度，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去维持，不过是一纸空文。”
话到最后，弯下腰身，凑到苏玉白耳边，“你觉得，我这话说得对不对？”
苏玉白感受到吹过耳朵的热气，不由得身子一颤，脸泛红晕，心跳更是加快了几分。
“曹董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只不过，人家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不知道曹董能不能再给我一些信心？”
曹川轻轻颔首，“没问题，既然苏总信心不足，那就如你所愿吧......”
说完，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按下按钮，身后的窗帘随之落下。
紧接着，一阵悠扬舒缓的轻音乐回荡开在办公室内，足以掩盖掉一些声音。
苏玉白顿时心中一喜，起身离开座位，面向曹川，一点点地解开身前的纽扣。
“曹董，您这办公室怎么一下子变得好热啊？不介意我脱下外套吧？”
“当然不介意。”曹川笑着回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