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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
曹川坐在沈总的办公椅上，抿了一口清香扑鼻的茶汤，露出满意的神情。
抬眼看向沈总，“这茶不错，谢了，沈总。”
沈总连连摆手，满脸赔笑，“不敢不敢，曹先生，您叫我小沈就行。”
“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对了，我这里还有雪茄......”
余经理站在一旁，埋低脑袋，不敢去看沈总那近乎卑微的姿态，生怕事后被穿小鞋。
头一回看到沈总这副模样，这可是最高规格的尊贵礼遇，这位曹先生真是不简单......余经理默默在心里感慨。
曹川自然不会知道余经理的心理活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到心上。
随即放下茶杯，看向沈总，“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沈总心领神会，忙取出一份合同，“曹先生请过目，这是我刚刚拟好的合同。”
“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请您随时指正！”
曹川认真浏览了一遍合同，这倒不是担心沈总阳奉阴违，只是习惯使然。
很快就看到价格一栏，不由得挑了下眉，表情玩味地看向沈总。
沈总立马赔笑道：“曹先生，您是有哪里不满吗？”
曹川笑着打趣，“之前你还说不接受我的报价，还不愿意给优惠。”
“怎么这个时候就肯给我打五折了？还附带着一堆优惠，这个价格怕不是只能赚个成本价？”
听到这话，余经理霍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沈总。
陈蔓歌和孟潇潇同样被吓到，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沈总无奈一笑，“曹先生，您就不要取笑我了，这也是老板的意思。”
“老板还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曹川眉毛一挑，“什么话？”
沈总正色道：“他说，这只是举手之劳，刘去病的人情没这么廉价，日后另有重谢。”
曹川哑然失笑，“他的意思是不算还我人情？行吧，我记住了。”
说完，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即掏出手机，拨通宋可人的号码，让对方把钱打到刘去病这家公司的账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