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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府,地牢内。
齐风拨弄着碳火盆中的铁签子,火星子被拨弄的四溅飞起。
“其实审不审你并不重要,你的罪证已经集齐了,现如今在送往京都的路上了。”
齐风手里继续拨弄着火盆里的木炭,地牢内忽明忽暗的火光照映在齐风的脸上,让被绑住的洪振海根本看不清齐风的表情。
被绑到地牢里,虽没人对他行刑逼供,可养尊处优多年的洪振海哪里受的住,光是绑着,将他吊在刑架上,上臂长时间向上拉伸,也让洪振海苦不堪言。
“我过来不过是要告诉你一声,你现在还不能死,至少在陛下将你传召入京受审前,你还要活着,你藏在苏州的独子和你的爱妾,我也帮你接过来了,你要是表现好了,许是陛下还会特赦放了他们。”
齐风的话,让洪振海眼睛爆睁,他剧烈的晃动着肥硕的身子,想要挣开捆绑他的绳索。
怎么可能!!
他明明已经将独子和爱妾一起藏好的,还安置在了苏州。
洪振海猛然抬头,望向齐风的方向,“巡抚大人答应我的。”
“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将功补过,让自己的罪责轻一些,别最后真的断子绝孙了。”
齐风说完,将手里的铁签子扔在火盆中,又溅起了一阵火花。
地牢的房门被关上,洪振海迷迷糊糊间,隐约好像听到了他儿子喊他爹的声音。
“一会儿给他放下来,别真弄死了,这人留着还有用。”齐风从地牢出来时,对看守地牢的侍卫说道。
“是。”侍卫应声。
翌日。
扬州府内街道上的店铺正常开门营业。
昨日醉香楼的风波没在城内激起任何波澜,好似昨日的凶险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若是细心的,一定会发现,今日扬州城几个城门口,看守城门的都换了人,竟都是身着重甲的士兵。
“也许是咱们扬州赋税交的多,咱们扬州城要往上升一格了,所以城内士兵们穿的也好了。”有路过城门口的百姓,看到了盘查士兵的穿着后小声的议论着。
“唉,赋税高了也不好,那还不是从咱们百姓身上剥削的......”
“嘘,你怎么什么都敢说。”另一个人小心的看了眼周围,还好刚刚身旁的人说的声音并不大,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昨夜,杨怀利的人已经将名单上的人都控制住了,那些人昨夜就都被拉去城外了......”
齐风从地牢回来后,将扬州城内的新消息汇报给齐令珩。
齐令珩正在齐府书房内,写着一份奏折,这是要呈给景帝的。
这次他们来江南,可是打着陪苏糖游玩的理由来的,这次查出来的事情他必须先上报给景帝。
之前齐令珩就听齐国公下朝后,说文臣们的话多,光江南那边的税收减少的事就说了好几年。
当时他还年少,不知道朝堂中的事情。
听到齐国公的话,也只是顺耳听了一句。
现在想来,当时朝中应该就已经知道了江南税收减少的事情,也对此有过怀疑。
可每年景帝都会派人来江南调查这边的账务情况,上报回去的消息却是没有问题的。
否则朝堂上也不会每年都因为江南税收的问题要讨论一遍了。
一路上,他们虽也找寻了不少户部官员篡改江南赋税的罪证,可最终还是从宋家拿到的那些,才是最终让江南这边害怕,最终出手的证据。
江南这些官员是万万没想到,宋家竟然将这些年江南这边他们经手过的事情,全部仔细的记录了下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苏糖接过春梅刚刚洗好的水果咬了一口,香甜的汁水立即填满整体口腔。
苏糖不禁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滋味,脸上露出满足和享受的神情。
齐令珩抬头看了苏糖,正好看到苏糖满足的笑容。
他宠溺的对苏糖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笔,将奏折上的墨迹吹了吹,待墨迹干了后,他将奏折收起,起身走到门口,交给了刚刚从地牢回来的齐风。
“将这个送去京都。”
“是。”齐风应声退下。
齐令珩走到苏糖身侧,也拿起盘子里刚刚洗好的一个果子吃着。
其实他本是不爱吃这些甜食的,可苏糖每日都离不开这些甜口的果实,齐令珩每日都跟着吃一些,现在也习惯了这种甜腻的味道。
“苏州巡抚现在怎么样了?”
“苏州巡抚的妹妹是丽妃,我们暂时动不了他,等陛下定夺吧。”
“怪不得他们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干这些,我就说没点背景的怎么敢将主意打到皇家的税收上。”苏糖说完,又咬了一口手里的水果。
“是啊,不过你应该有一点还没想到。”齐令珩凑近了苏糖,小声的说道。
见齐令珩和苏糖凑近了聊天,春梅她们立即有眼力的退了下去,还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此时屋内没有外人,齐令珩这才凑上前和苏糖说出一些辛秘。
“等下,咱们回去说。”知道齐令珩要说的是个隐秘的事,苏糖拉着齐令珩回了空间。
“好了,你现在说吧。”苏糖带着齐令珩回了她的宿舍。
“三皇子是丽妃和璃王的孩子,丽妃之所以任由她兄长在江南大肆敛财,是为了将这些都送给璃王。
咱们之前发现的矿,所采的铁,也全部被打造成了甲胄和兵器,分批送到了璃王的属地。”
苏糖听着齐令珩说的话,嘴巴大大的张着。
这......她那便宜父亲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家养了十多年的孩子!!
呕吼!!
这么劲爆的么?
“皇家生的孩子不验身份的么?”
据说皇家为了以防子嗣被人混淆,平日可是对这些管理很严格的。
入宫的哪个妃子们每月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哪日和皇帝在一起了,平日又做了些什么,不都是以后记录的么?
齐令珩抬手将苏糖大张的嘴合上,笑着回道,“你不该想着,应该回去将这事告知景帝么?”
“傻啊,这事怎么能由我说。”苏糖可不傻,这种关系男人尊严的丑闻,怎么能由她去说。
见齐令珩听了她的话,又笑起来,苏糖这才知道齐令珩刚刚那句话是在逗她的。
单凭这一条,估计那苏州巡抚也难逃一死了。
就让苏州巡抚再多活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