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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
沈宵刚要开口质问，就被鲁奶奶以极大的力气，将一块棉花塞入她口中。
任何话语都发不出来。
只能将所有复杂的情绪，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瞪着她。
这时，鲁奶奶才用一如既往的，慈祥的口吻对沈宵说道：
“小宵，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种眼神并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但是在你即将升华之前，我还是要对你说一些事情”
“你知道什么是忏悔吗？”
看着沈霄那一直摇着头，但是却清澈无辜的眼神，鲁奶奶叹息一口气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呀，真的是……”
“算了吧，那我就直接和你说好了”
“所谓的忏悔，就是将一个人所有罪恶的事情说出来，这样神就会原谅你，而你也可以继续作恶！”
“这就是忏悔”
“一般，我就喜欢一遍做手术，一边忏悔”
“我要向你忏悔”
“我唯一需要向你忏悔的，就是我没有让你去上学”
“我记得，你不止一次的，很羡慕其他的孩子去上学，问你为什么不能上学”
“而那几次，是我这一辈子中很少的几次……重重殴打了你”
“我记得你被打的很严重，两个鼻子流血，流了一下午，头上的淤青两个星期都没好”
“恩，有两次，甚至是被我打昏了过去”
“从此以后，你就变得很乖了”
“再也没有提出上学这种事了！”
“孩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鲁奶奶怜惜的摸了摸沈霄的额头，一边对手术器材进行消毒，一边说道：
“我不这样，你就会一直有去上学的妄念”
“你不应该去上学的！”
“你这样干净的灵魂，不应该受到学校那种乌糟的理念的影响”
“你这美貌的皮囊，我更要保持她的纯洁性”
“但凡沾染上任何一点瑕疵……”
“都是神不能容忍的！”
“所以我没有让你去上学，而是给了你另一种恩赐”
“我选择放任你自由”
“因为同情那些弟弟妹妹们，为了给他们挣学费，你选择去打工赚钱”
“你也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哪怕一点学都没有上过，你依旧能够自学成才”
“小宵，你知道吗，虽然我没有夸过你，还装作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
“但是，你的很多次表现都让我感觉很惊艳！”
“你的很多商业创意，我告诉了我的同伴之后……”
“他们有人按照你的方法，居然赚到了巨额的财富”
“你真的是很优秀，很优秀呀！”
说到这里，打磨着手术刀的鲁奶奶慈爱的目光忽然一变。
她目光变得深邃，且死寂一样的寒冷。
“但是可惜，在神启仪式的觉醒上，你让我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