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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华越说越急，还隐隐带了哭腔。
“你慢慢说。”乔以棠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刘晓华缓了片刻，情绪稍微稳定后，才开始说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方知秋一家人来工作室找乔以棠，一个劲儿逼问让刘晓华说清楚乔以棠在哪儿。
刘晓华怕方知秋对乔以棠不利，没说乔以棠去B市参加交流会，只说她现在不在京市。
方知秋不信，给乔以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通，她以为乔以棠故意躲着她。
刘晓华告诉她乔以棠手机丢了她也不信。
他们一家三口楼上楼下转了好几圈，找不到乔以棠，就对着刘晓华破口大骂。
后来见刘晓华一个小姑娘文文弱弱，江青安竟想动手，把她堵在角落里逼问乔以棠到底藏在哪里。
好在宋栀和卫则刚好来工作室，在江青安动手前把刘晓华救了出来。
但江青安情绪激动，吵了几句就和卫则扭打起来。
方知秋见卫则占上风，她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卫则砸过去。
那是刘晓华养在前台的一盆多肉，花盆不大，是很结实的陶瓷。
所幸没打到卫则的脸，而是打到了胸口上。
见卫则吃痛捂着胸口在地，江青安和方知秋都慌了。
而江宜欢认出卫则是个很有名气的网红，怕惹出大事，一个劲儿劝他们别打了，拉着方知秋就想走。
刘晓华说到最后嗓音断断续续，已然是哭了出来。
乔以棠脸色发沉，问：“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室里？”
“不在了，刚才我和宋栀忙着去看卫则的伤，我们两个也拦不住，没注意就让他们跑了。”
乔以棠握着手机的指尖一点点发紧，她怕方知秋去工作室闹事，没想到已经闹完了。
她气得有些发抖，尽量冷静地问：“卫则怎么样了，送医院了吗？”
“宋栀带他去医院了，他们才走，应该没什么大事，我们刚刚报警，我正在等警察来……”
“警察来以前被砸坏的东西你都别动。”乔以棠安慰道：“他们一家子就会逞点表面功夫，其实根本没什么胆量，短时间内不敢再来找麻烦，你安心等警察来。”
“好。”
挂了电话，乔以棠对谢承砚道：“我得回去，这个交流会后面也没有什么用处。”
谢承砚刚才站在她身边，刘晓华说了什么听得一清二楚，在乔以棠还没挂电话前就联系了司机。
“我们现在走，这会儿四点多，到京市也就七点，很快。”
“好。”
乔以棠让齐星原留下应付主办方，两人连酒店都没回，直接从营业厅上了高速。
司机开得很快，两个小时就开到了工作室门前。
工作室里亮着灯，从外面的玻璃门能看见刘晓华在里面打扫卫生。
车子堪堪停稳，乔以棠就跳了下去。
“晓华！”她进门先拉着刘晓华看了一圈，见她没有大碍才放心：“警察怎么说？”
刘晓华：“警察取证后说可以打扫，警察派人去了江家，一个人都没找到，给他们打电话也关机。”
虽然刘晓华已经将地上的碎片归拢，但乔以棠还是能看出刚才这里有多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