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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落筷之后,气氛有些凝滞。
阮仲安抚着宋知华,看向对面有所准备的黎家夫妇,开口道:“黎先生,我们要好好谈谈了。”
黎淮山叹了口气,“当然。”
“两个孩子终究是因为我们的错误……”
旁边的周芳礼生怕他们既想要回亲生女儿,又不想让梦娢回来,毕竟他们并不缺钱。
她连忙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尽快换回来吧,提前让梦娢适应适应家庭。”
阮家人微微皱眉。
本来宋知华还有些不舍地看着阮梦娢,但是听到周芳礼的偏袒之意后,心中止不住地涌出酸涩。
从日常的话语中便能看出她日常是怎么对待南烛的。
宋知华自认十八年来对梦娢不薄,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后,也没有生产任何厌弃的心理。
她不知道,就算不是亲生女儿,怎么也生活在一起十八年,周芳礼怎么会如此无情。
如果她这个亲生母亲再表现出对养女的不舍,南烛怕是会对她失望。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宋知华一下子撇开阮仲压着自己的手,握住旁边一直很平静的南烛。
“我们自然也是希望尽快各回正轨的。”
南烛感觉到手上覆盖的力道,平静的心竟有些微动。
毕竟在南烛短暂的相处中,宋知华一直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她说出这话时,话语中竟然冷硬了很多。
不但南烛的思绪发生变化,就连阮梦娢都有难以置信,她不相信宋知华会这么着急送她走。
阮仲直接快刀斩乱麻,“明天搬家!”
阮梦娢呼吸一滞,“爸爸,我的东西那么多……”
她想过会很快,但是没想过那么快,快得让她猝不及防。
阮斯宸突然猝不及防地被旁边的男人捅了一下,收到他的暗示后,阮斯宸看似没心没肺地说:“交给我吧,我的朋友正好有家搬家公司,到时候让他一整个公司为南烛和梦娢服务。”
阮梦娢心头又是一梗,怎么有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
明明是她找的退路,怎么却被别人推着走了。
双方没有问题后,快速敲定了接下来的流程。
黎南烛整场除了某些片刻有些起伏外,其他时候都安静得很,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其他人都认为她可能陷入了悲伤之中,只有某人却知道她就是如此。
毕竟他曾两次见到她在杂乱的环境中,都有种浊世独立的脱尘感,仿佛与他人不是一个次元。
裴莫不知道,这看上去脱尘的少女正在心中计划怎么攻略他。
毕竟现在回到阮家刻不容缓,黎家以及阮梦娢都是小场面,现在暂时不需要她耗费心神去与他们两断。
而回到阮家后,她所面对的便是同处一个屋檐之下的裴莫。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以及留白在这里都不好使,而且现在她还只有十八岁,而裴莫比她大了六岁。
现在的南烛不知道,让裴莫最为纠结的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年龄。
而现在,南烛微微歪头,轻眨眼眸看向那人的侧脸。
裴莫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放在桌下的手指微动,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他轻声问:“怎么了?”
“你现在住在阮家吗?”南烛直白道。
裴莫想要说出的话,突然有些停滞,“……我,还住在阮家。”
这话却让旁边的阮斯宸听见了,他疑惑道:“你不是好久没回……嘶……”
阮斯宸突然住嘴,无语地看着某人收回来手。
“怎么这么问?”裴莫看向表情一直淡淡的南烛。
只见她突然弯了嘴角,如昙花绽放一般罕见而惊艳,“家里能有两个哥哥,很好呀!”
被她的笑容感染的裴莫先是眼眸温润,后又突然一沉,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她的言语而掌控。
旁边的阮斯宸听到南烛提到哥哥,连忙扒拉开裴莫,有些忐忑地看向南烛,“放心,回到阮家,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
“……好,谢谢哥哥。”她的声音清脆而明亮。
虽然有着些许陌生感,但足以让阮斯宸开心到起飞,他恨不得和裴莫换个位置。
裴莫有些嫌弃地将他推开,看着南烛,“哥哥?”
“嗯,哥哥。”
现在裴莫与阮家的关系牵扯太多复杂,说是阮仲的干儿子都不为过,而她才刚回到阮家。
哥哥就很好。
裴莫也只是温和一笑。
在小辈们的闲聊中,事情很快被双方父母敲定了。
离去之时,南烛被阮斯宸送到黎家。
“要不跟我回咱们家吧。”
阮斯宸开车送南烛回黎家,而裴莫开车送阮仲等人回阮家。
本来阮仲想让南烛直接回阮家,东西明天再来打包。
毕竟从周芳礼是个难缠的,而黎淮山是个懦弱的。
但是南烛还是想回到黎家,毕竟任何事情都要做个了断,而且黎淮山虽然懦弱但是却一直待她很好。
南烛摇了摇头,“我先上去了,一路平安,明天见。”
阮斯宸看着她干脆离开的背影有些失望,他还想听她叫声‘哥哥’呢!
南烛一推开门,便看到了沙发上的‘爸妈’。
周芳礼突然笑了一声,“怎么,大小姐还要我请进来吗?”
在饭桌上,她每每想要发作都被阮仲滴水不漏的发言逼回来,真是受了一肚子气。
“芳礼,别伤了孩子的心……”黎淮山怕她说些难听的话,连忙开口。
没想到周芳礼一下子炸了,“你现在知道说话了,刚才怎么不说,看着我们娘俩被欺负,我真是受够了你这窝囊废了,整天向着外人。”
她口中娘俩自然不是南烛。
黎淮山不知道为什么,周芳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曾经作为舞剧院顶梁柱的她清高得很,想起刚才饭桌上双方力争的事情,他只觉得喘不过起来,曾经的她不会这般……
“孩子不是工具,也不是交易,你方才提剧院不是有违父母仁义。”
周芳礼难以置信,素来追求仁雅的他,竟然用仁义来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