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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明也顺手拿了个肉包过去，看了眼潘宋沁不怀好意道：“嗯，晚上你妈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吃着鸡肉，精神粮食跟肉体粮食都有了。”
凯凯听得云里雾里：“妈，我爸说的什么照片啊？”
潘宋沁被凯凯的提问呛到了，这照片自己看看可以，给孩子看，会败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忍着蔡思明阴阳怪气，打哈哈道：“没有什么照片，别听你爸瞎说。”
转头把聊天记录删除干净，生怕蔡思明再挖出什么料，爆给孩子听。
早餐吃完之后，潘宋沁就去上班了，凯凯中午跟晚上是在他姑姑家吃，所以她直接上到晚班结束后再回家。
晚上到家时，潘宋沁看到门口摆放着两父子的鞋子，她轻扯嘴角，用力在蔡思明鞋子上狠狠踩了几下，踩完不够解气，又上去狠狠跺了几脚。
这一幕恰巧被蔡思明看到。
他看着潘宋沁踩他鞋子，跟跳舞似的，左脚踩完右脚踩，右脚踩完双脚跳，双脚跳完拿拖鞋拍，直到鞋面被压扁，她才扔下拖鞋，拍拍手上灰尘，心满意足。
见她出完气，蔡思明探头过去：“怎么有怨气不敢撒我身上，只能拿我的鞋子出气？”
被当场捉包，原本应该像做错事情，羞愧难当的潘宋沁再次怨气冲天，当着他的面又一次用力踩了几下，进门时还顺带推搡了蔡思明一下，然后把门重重关上。
蔡思明跟在她身后来到凯凯房间，此时潘宋沁已经收好自己情绪，换了一副慈母样。
“凯凯，还没睡呢？”潘宋沁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靠在书桌上。
凯凯看着试卷：“嗯，我爸给我讲题呢。”
“你爸？”潘宋沁非常震惊：“他这么大的年纪看得懂吗？”
后面跟来的蔡思明非常无语：“这些知识点懂就可以了，跟年纪有什么关系？”
“不是。”潘宋沁比划着手势，试图解释自己刚才说的话：“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了，你这些题还看得懂？”
蔡思明用铅笔在三角形上画了条辅助线：“这些这么简单的题怎么会看不懂，画条辅助线证明下两个三角形关系，然后再算度数。”
转头看到潘宋沁一脸吃惊，张大嘴巴，嘲笑道：“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上课经常不认真听？”
潘宋沁猛得摇头：“数学再怎么认真听，最多只能拿基础分，后面几个大题和证明题我就是学不会。”
蔡思明看她一脸认真样子，笑出了声，也对，像她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又不发达的人，后面逻辑思维题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凯凯在白纸上一边列算式一边轻描淡写道：“妈，我爸读书时成绩很好的，他以前中考分数都超过重点高中分数线了。”
“这么厉害，所以，是为了你妈才去的四中吗？”潘宋沁好奇道。
以前只听凯凯妈妈说起过他们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只知道他们俩一起考到四中，但是不知道蔡思明的分数能超过重点高中分数线。
转头看了眼蔡思明，只见他眼神晦暗，潘宋沁以为是自己口无遮拦，随口提到凯凯妈妈，让他心里难过。
动作缓慢别过头，随手拿了本书挡住自己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