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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佳依的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念念，你，你，你是沈家刚认的那个养女？！”
沈念霜点头确认了司佳依的猜测，她从未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但确实因为种种巧合，让这个秘密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说是养女，但你可以问问沈源，到底谁是养女，谁又是亲生的。”
沈念霜直截了当地说，不想让司佳依因误会而怀疑自己之前说谎骗她。
沈源脸色一沉，对沈念霜的挑衅感到不悦。
虽然他也不理解爸妈为何执意要说亲生姐姐是养女，且嘱咐他不许说出真相。
但也明白沈念霜若被逼急了，就像当初揍沈初语一样，不会手软。
司佳依回想起沈念霜提及身世时的，自己的愤怒，以及对沈初语说起沈家养女时的反感。
她的声音颤抖着问：“念念，你真的是……
是初语口中说的那个性格恶劣，一直在抢她东西的，沈家养女？”
沈念霜是真的没想到，沈初语居然还给她埋了这么一个雷！
想想也是，她跟司佳依是在同一个圈子长大的人，关系好是正常的。
她意识到沈初语的谎言可能已影响到司佳依，紧握拳头。
但她更愿意让司佳依从自己口中听到真相，而不是从别人口中拼凑事实。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对司佳依说：
“佳依，我从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至于其他人口中的版本，你可以基于我告诉你的事实去判断他们的话是否属实。
至于你选择相信谁，决定权在你。”
沈念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坦诚和力量。
和司佳依相处的这些时间，她已经完全把单纯直爽的司佳依当成朋友了。
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她还是不想失去的。
司佳依注视着沈念霜那坚定不移的目光，心中的迷雾逐渐散去。
她了解沈念霜，知道她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再结合沈源的态度，她意识到沈家人对沈念霜的冷漠。
对外宣称她是养女，这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