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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荌荌腿一软，差点跌倒，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仇恨：“你…你敢！”
“我当然敢。”沈念霜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冰冷的气息：
“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想想怎么向店里交代——
刚才你可是用工作时间在攻击顾客呢。”
吕荌荌浑身一哆嗦，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白。
沈念霜站得笔直，冷眼旁观，仿佛在享受这场博弈的过程。
吕荌荌手忙脚乱地去抓工作证，结果露出了小臂内侧还没愈合的针孔。
沈念霜的眼神一凛——
这针孔的排列，跟她在空间里那些实验体的痕迹一模一样！
好家伙，吕荌荌真敢啊……
"那位大人..." 沈念霜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凑近她。
低声在她耳边说话，看到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她满意地勾了勾唇：
“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你这么没用，还会继续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吗？”
她的指尖不动声色的给吕荌荌释放了一丝精神丝，随后轻轻敲了敲孕妇装口袋。
里面藏着一支改装过的英雄钢笔，正录着吕荌荌此刻微弱的喘息声。
司佳依一边哼着《红色娘子军》，一边把那条粉色的小裙子拿去找另外的服务员结账去。
沈念霜临出门前回头瞄了一眼吕荌荌，嘴角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吕同志，要是吕老爷子知道你这么背叛国家...”她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继续当吕家大小姐吗？”
吕荌荌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地，什么东西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周围空气瞬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沈念霜和司佳依立刻捂住了鼻子。
路人们走过，投来议论纷纷的目光。
司佳依咯咯地笑了出来，看着吕荌荌狼狈的样子，满脸得意：“念念，你简直太牛了！”
沈念霜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淡淡地说：“走吧，别理这种人。”
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瘫坐在椅子上的吕荌荌，嘴角微微扬起：
“记得好好干活，珍惜现在的一切， 别老想着怎么作死了。
毕竟，我手上的东西，可不止能结束你那军旅生涯这么简单。”
吕荌荌的眼神一瞬间慌乱了，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如纸。
吕荌荌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仿佛被抽了魂，耳边充斥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目光。
她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往外走，心里几乎要疯了。
她必须逃！
吕家，已经容不下她了。
沈念霜已经知道一切，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她必须找个地方藏身，投靠——
那位大人！
沈念霜跟司佳依正开心地逛着街，突然，司臣的声音从空间传了过来：
“念念，科研所那边几位教授想见你，你有时间吗？”
沈念霜朝司佳依抱歉地一笑，司佳依倒是满不在乎，轻松地说：
“没问题，念念，我跟你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