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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太过担心上官龙渊，没有留意他失落的情绪。
我之前也太过分了，他受了伤，可我……
他们都是上古龙神的龙魂，本为同一个人。
千年以前，上古龙神为慕涟漪一念入魔，见证了其对慕涟漪滚烫的情意，可如今几缕龙魂如利刃一样，经常在剜我的心。
几份截然不同的温柔，让我难以割舍……
可真心无法平分，只是无心将他们的情丝扯成碎片。
厚此薄彼容易，可直视他们眼中熄灭的光难！
做出抉择于我而言，太难，太难！
如若龙神最终都无法归位，不若选择孤独终老，也许对他们来说才……
“情”之一字，就如龙潭虎穴，越想脱困，越会沉沦！
说句大实话——我真的很想给前世一个大耳刮子！
我是大冤种吗？慕涟漪自己欠下了情债，她棺材板一盖，成了甩手掌柜，而我却成了背锅侠！
她死就死了，还给我建了个修罗场，迟早被她坑死！
“谢姑娘，趁现在，快吹灵犀！”
可我愣是半天没听见上官灵的话，仍然沉浸在自己的苦情戏中，无法自拔！
“谢姑娘！”上官灵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语气带着十万火急的意味。
他的声音让我冲破愧疚的桎梏，歉意地看着他，说话磕磕巴巴：“上官公子，之前…之前对不起啊！我…我……”
上官灵:？？？？？？？
我尴尬，头顶着乌云！
我轻声喃喃:“啊？”
他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吹灵犀！”上官灵再次催促。
我:？？？？？？
我们两个不在一个频道！
他解释道：“灵犀可以驱邪，能更快唤醒他的理智，所以……”
我大梦初醒，赶紧唤出灵犀，开始我的表演。
不知洞外几何？上官龙渊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上官灵手腕上青紫的掐痕，声音沙哑：“这次是我欠你的，但……”
“闭嘴！”上官灵别过头，又往他的嘴里灌了一口墨绿色的水。
“要是再有下次，我才懒得救，直接给你买口棺材，棺材板一盖，请人抬上山！”
上官龙渊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你还来劲了，我中招一次，咋还让你如此嘚瑟了！”
我停下吹奏，担忧地看向他:“上官龙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上官龙渊勾唇一笑:“有丫头在，自然无碍！”
我尴尬，他说话也不经大脑思考吗？
好歹上官灵刚刚救了他，他……
我严重怀疑上官龙渊是故意的！
上官灵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能说会道，看来没事啊！”
然后站起身，直接给了上官龙渊一脚，拍拍屁股，就朝前面走去。
他轻声喃喃:“这都没事，回头再踹他几脚！”
独留上官龙渊在地上嗷嗷叫！
我赶紧扶起上官龙渊跟了上去。
只是上官灵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躬着身体，仔细检查着地上的人蝠煞，抬眼看向上官龙渊:“这些，都是你杀的？”
上官龙渊摇摇头:“是，又好像不是，总之，不记得了！”
显然，上官龙渊只剩片段化记忆。
我扶着上官龙渊走过去，仔细检查人蝠煞的伤口，发现他们身上有许多剑伤。
上官灵有此一问，确实合理，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太相信人蝠煞是上官龙渊所杀。
其实，初见上官龙渊与这么多报废的人蝠煞同处于一个山洞时，我也有这种猜想，可如今再看人蝠煞，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那些剑伤根本不足以致命，而且之前一只人蝠煞就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更何况是这么多……
上官灵提醒道:“跟紧我，谨慎点，前面可能还有人蝠煞！”
我们郑重地点点头，不敢大意。
“吱吱，吱吱……”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传来了诡异的声音，那些声音此起彼伏，让人头皮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