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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抽抽搭搭地回应:“老祖啊,我鼻子酸痛难忍,实在停不下来呀。”
青牛老祖挠挠头,面露难色:“呃,这可难办,难办喽。”
清灵被吓得一哆嗦,心里直发慌,急忙问道:“老祖,弟子莫不是要死了?”
青牛老祖连忙摆手:“死不了,死不了。只是老祖先前一时恼怒,施法过猛,如今这局面有些难以收拾。”
清灵又气又急:“老祖您乃天庭上神,怎会连个流鼻涕打喷嚏都治不好?”
青牛老祖尴尬地讪笑:“人有七窍,对应神魂。俺先前用神通为你打通了九窍,使你对外界感知更为灵敏,流流鼻涕没啥的,这本是好事。可你身处下界,缺乏好宝贝滋养,怕是要遭些罪,难受好一阵子咯。”
清灵心急如焚,追问:“那老祖,这好一阵子究竟是多久?”
青牛老祖瞪大了眼睛,沉默不语。
清灵见此情形,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却仍眼巴巴地望着他。青牛老祖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至成仙飞升。”
清灵闻言,心中又气又恼,暗自咒骂:我去你大爷。
青牛老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高声喊道:“嗨,莫要骂街!虽说不知你具体骂了啥,但在你灵台之中,俺能感知到你的情绪波动。”
清灵不敢吭声,心中暗自叫苦,这次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青牛老祖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面露喜色:“俺想到了!有两个家伙修炼了一门神通,或许能助你在这贫瘠的小世界修炼。”
清灵闻言,猛地抬起头,双手作揖,急切地参拜道:“请青牛老祖明示。”
青牛老祖缓缓说道:“天上有哼哈二将,他们只需开口呼声,便能将敌人神魂打出体外,甚是神异。其缘由便是神魂多了二窍,凭借呼喝通神。况且此秘法曾在凡间战场上施展过,应当能有变通之法。”
清灵面露难色:“老祖,我这儿实在没有什么天材地宝。前些年我曾想修炼一门眼睛神通,奈何没有滋养眼睛的宝物,只得放弃。神通不同于法术,我知晓其修炼需大量天材地宝辅助,如此看来,此路怕是行不通吧。”
青牛老祖微微一笑,安抚道:“没有天材地宝,可用功德代之。先前你不是心心念念要赚大功德吗?尤其是这类神魂相关的神通,功德对神魂的效用,远胜天材地宝。”
清灵顿时喜笑颜开:“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多谢老祖,还请老祖帮忙寻得秘法,清灵感激不尽。”
青牛老祖有些诧异,说道:“丫头,你怎的好似笃定能轻松赚取功德?自古以来功德难求,你莫不是高兴得昏了头?”
清灵黑着脸,看着青牛老祖:“老祖,您难道不希望我早日康复吗?”
青牛老祖这才反应过来,哈哈笑道:“啊哈哈,自然希望。丫头放心,俺仔细思量了你的提议,你我合作,功德自是少不了。”
清灵点头称是:“而且要可持续地赚取。”
青牛老祖来了兴致:“丫头,你且细细说来,关于神职设定,你还有何想法?俺可先与你说好,太累太烦人的活计,俺可不干。”
清灵嘴角上扬,嘿嘿一笑,配上那还挂着泪痕的脸,显得颇为怪异,好似在谋划什么惊天阴谋。“老祖,我仔细琢磨过了,神职皆对应责任,世间哪有不累的神职。咱们索性不要什么神职,只管坐享吃喝便好。”
青牛老祖眼睛瞪得滚圆:“还有这等好事?”
清灵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老祖,百姓在灶台上挂灶王画像木牌,只需其具备辟邪驱鬼的基本效用即可,至于风水、命数、降幅之类,一概不用理会。咱们宣传的灶神,只需承担一个任务 —— 打小报告。”
青牛老祖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啥叫打小报告?”
清灵耐心解释:“就是专门偷听百姓在灶台旁饭桌上的言语。若百姓皆咒骂一个坏人,便将其上报天庭有司,使其受罚;若百姓皆夸赞一个好人,便为其上报天庭,使其得福。”
青牛老祖拍手称赞:“妙啊,妙啊!还有吗?继续说,继续说。”
清灵继续说道:“还有宣传灶神教义,倡导夫妻婆媳和睦相处,莫要争吵,毕竟家和万事兴;劝诫儿女孝顺长辈,邻里之间友善相待。若有人在家心怀不轨,可要小心了,灶王爷就在一旁听着,定会记上一笔,上报神明。谁家若是不请灶王爷到家,那便是这家人心术不正,心怀恶念,我看谁敢不请灶王爷进家门。”
青牛老祖兴奋地拍着大腿:“有道理!嘿嘿嘿。”
清灵眉飞色舞地说道:“灶王爷就贴在灶台边上,谁家做饭还未出锅,咱就能先尝一口,您说美不美?”
青牛老祖笑得合不拢嘴:“美,美,简直太妙了!”
清灵总结道:“如此一来,即便人们出了事,也没人会怪罪灶王爷,毕竟咱啥都不管。可饭出了锅,却必定少不了咱的一份,谁让咱就在那盯着呢。只要有人烟之处,便有老祖您的从属之神。功德香火自然会源源不断。”
青牛老祖满心欢喜,赞不绝口:“丫头,你可真是个天才!今后你便是我在清福界的辅神,俺对自己人向来不亏待。”
清灵惊愕地张大了嘴巴:“那个,老祖,我之前好像说过,我是帮别人求个辅神之位的。”
青牛老祖顿时不悦,自己这般主动,她竟还不领情,质问道:“谁啊?”
清灵赶忙说道:“我的灵宠,顺溜,是个炼骨期黄鼠狼妖。”
青牛老祖勃然大怒:“哞,绝无可能!俺的辅神怎可让一个只会放臭屁的家伙担任。丫头,你若不答应,咱这合作可就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