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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州眉头拧着,“府医若看不出来,我带你进宫给太医瞧瞧。”
“不用,我没事,想来睡一觉便好了。”
陆承州看着她蔫蔫的样子,语气强硬,“怎么会睡一觉便好了,宫中有位太医专治疑难杂症,你这好端端的头疼,定是有原因。”
“我为何头疼,将军心里不知道吗?”她声音带了恼,哀怨的看着他。
男人一愣,以拳抵唇咳了一声,神情难得有些不自然,一脸的道貌岸然。
就那么瞧了她一会,唇角勾了勾,这些日子确实……
“所以你是困了?”
“我头晕,我先睡觉了,将军快些进宫去吧。”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开始睡觉。
谁知身体腾空,她又一次被抱了起来,“以防万一,带你进宫瞧瞧总是好的,你若是困了,便睡吧。”
苏邈邈气的都不想装了,被抱着睡哪睡得着,她再次推他,“将军要去自己去罢,何故这般闹我,我头晕的厉害。”
她声音带了恼意,语气算不得好。
陆承州真的并未在闹她,身后响起他的声音,“我进宫,带太医来给你瞧瞧,你先歇着吧。”
等脚步声走远,苏邈邈朝着外头看了看,发现陆承州已经离开了,长长呼出一口气。
谁知这时银水急匆匆跑进来,“姑娘,姑娘。”
她从床上艰难起身,“怎么了。”
“皇上口谕,宣姑娘进宫。”
半盏茶的时间后,苏邈邈被裹成了粽子抱在马车里,耳边全是马车往前行驶的马蹄哒哒声,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睡会。”
苏邈邈生无可恋,被捂的热的厉害,将身上的狐裘睁开,不解的问:“将军,皇上为何要宣我进宫?”
陆承州低眸瞧了她片刻,“到时你便知晓。”
她长睫垂下,掩下眸中一切情绪,内心一阵天翻地覆的变化,心里头紧张不已,直呼完了完了。
陆承州轻声问,“可还头疼?”
“好多了。”
转眼来到宫门前,陆承州带着她下了马车,见她不像太难受的样子,这才心里稍松。
今日赴宴之人不少,众人陆陆续续往里走去,都是些达官贵人,贵女高官皆是。
陆承州本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此时他身边站了个容貌绝美的纤细身影,众人好奇多看几眼,再看一眼。
两人缓步并肩往宫里走去,有人感叹,既有人这般登对至极。
今日是皇帝寿辰,宫里一片喜庆,到处是张灯结彩。
见她兴致不高,陆承州低声问了一嘴,“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太医院瞧瞧。”
说着强硬的拉着她往前走去,苏邈邈轻轻挣脱了一下,“我没事,不用瞧了。”
说着对着他挤出一个笑容来,有些勉强。
苏邈邈正在心里头思索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面,两人若是认出她,不会当面拆穿,但也免不了来找她,到时她该如何回答,又如何应付,罢了走一步看一步。
总感觉一股不善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脚步顿住,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青禾走在身后不远处,正看着他们。
见她回过头去,对方微愣片刻,随即转开脸去了,她偷偷看了看陆承州,对方并未注意到青禾。
走至花园小径,看见了前方一些熟悉的人的身影,只见人群中,有三个容貌出尘气度不凡的男子正在有说有笑散着步,她认出是谁,脚步一停。
原来是太子带着三哥和裴辞在闲聊,心猛然一沉,她立马仰头,“将军,我想去如厕。”
陆承州看向银砂,“带她去。”
就在苏邈邈转身之际,那边的几人纷纷看向这边,宋昭和裴辞刚巧对陆承州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陆承州朝着几人走过去,自带一股威护江山的凌厉气势,身形挺拔有力,容貌俊美,声音铿锵有力,“三皇子,裴将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两人同样朝着他行礼,宋昭恭敬行礼,“久仰大名。”
“欢迎贵客来北冥做客。”
裴辞曾和陆承州打过交道,那是很多年年前,陆承州威名远扬,他则是跟在父兄身旁的小小少年,起初不理解父兄为何如此忌惮他,直到他们显些被他困死于山谷中。
对方并未赶尽杀绝,而是警告他们莫要再插手北冥和楚国之事。
如今多年不见,这位镇国将军,看似更加沉稳了,身上的锋芒看似内敛许多。
陆承州只对裴辞有些印象,看见宋昭第一眼便觉眼熟,按理说两人才见第一面才是。
太子抬手,“这边请。”
宋昭主动和陆承州搭话,“将军骁勇善战,此次前来想见识一下将军的三箭齐发,若有机会,还望将军赐教。”
陆承州点头,“来日方长,两位多玩几日便是。”
太子插话道:“本宫也想见识一下宋国将军的威风,改日便让两位将军相互切磋一下。”
几人有说有笑,往宴方向而去。
苏邈邈磨磨蹭蹭良久,银砂领着她往宴会地点而去,她脑子飞速转动,刚想来个假摔受伤,“邈邈。”
青禾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面上带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师兄呢,你不是向来和师兄形影不离吗?”
苏邈邈一时不解,青禾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大,不是不屑和她说话的的吗,“郡主有何事?”她声音透着疏离。
“邈邈说的哪里话,没事就不能同你说话吗?我们可是好朋友呢。”
苏邈邈闻言,扯起一个笑容,“郡主说的是。”
正在疑惑间,只听对方再次开口,“将军对你那么好,还为你挡见,险些丢了命,他还从来没有对谁这般好过,邈邈就是有福气,想来将来定是不凡之人。”
一时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间说那么多话,预感不对劲,只见不远处的假山后走出一个人,对方气势汹汹走过来,神情凌冽。
来人不就是盛装打扮的和安又是谁,上来就质问青禾,眼神不善,“你说将军为她挡剑?”
青禾像是才发现她的存在一样,“将军重病多日,便是为了邈邈挡剑所伤,难道公主不知道吗?”
和安不敢置信,之前便注意到陆承州身边有个容貌极美的丫鬟,她多留意了一些,没想到对方对陆承州这般重要,还为她挡剑,她竟然不知道陆承州身旁多了这么重要一个玩意。
陆承州向来不近女色,别说为一个女人挡剑,身旁从未有过一个丫鬟,不近女色,从前除了青禾贱人,从未看过旁的女子。
之前她并未将苏邈邈放在心上,没成想这才是真正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