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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长长了很多。”
发尾被指尖捻动,雪山寒松的木制清香离得很近,头发好像拥有了触感,孙谨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一股凉意像电流直冲头顶,电得头皮直发麻,沁出一头冷汗。
“该修剪了。”
头发被松开,孙谨这才敢呼吸,赶紧点头,悄悄贴近车门,侧头不言不语。
“在车上等我。”
这是今天第许多次的故意靠近。
没能尽情满足好奇心,孙谨难以适应,躲躲闪闪战战兢兢的模样也让虞行翡也不太满意,又不知道哪里不满足。
对皮肤和皮肤贴在一起的触感更是好奇。
难道同性恋还会传染了?
暗哼一声,虞行翡可不认为他会是这种人。
只是好奇而已。
车门开启又关闭,孙谨从密闭性良好的车内能看到车旁站立着许多保镖警戒,同时也遮挡着密集的视线。
见有人下车便缓缓后退,保持着距离。
门外铺设着红毯,那位陆董亲自前来迎接。
应该说,这里许多人都是他想见都见不到的大富豪们。虞家的地位当然不用说,可以凌驾在一切之上。
直到车门被关闭,孙谨能看清虞行翡的背影,只是一个背影都透露着目空一切的疏离。即便是这样,他的身后还是被人群保持着一定距离簇拥着,走进富丽堂皇的宴会中。
在虞宅住了许久,从春季到了夏季,孙谨很少见虞行翡出门,也没人会来拜访。
没有客人,没有亲人,佣人保镖都见得少。
那里好像就只住了他们两个人。
请帖无数,却很少有人能请得动他。
这位陆董算是极少数,能被他放在眼里的其中之一。商业聚会虞行翡极少出面,陆家董事长的婚礼他还是要给面子的,哪怕只是二婚。
抓了抓头发,孙谨不自在的呼出口气,喃喃自语着,“确实是该修剪了。”
人形宠物的工作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尤其是最近,来自另一个男人越来越频繁的肢体接触也让孙谨很苦恼。
虞行翡顶着张华丽逼人的脸,明明和平易近人毫不沾边,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却时不时对他时不时搭手拍脸摸头发…虽然孙谨不想自作多情,可这些行为真的很像性骚扰啊!
关键是,还不能抗议拒绝。
摸了摸脸,孙谨又觉得不能太自以为是,虞宅连路边石块都要用金玉来装点堆砌了,就算没有这些惊人的财富,凭虞行翡那张脸,想找什么人找不到,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车缓缓启动,让开了宴会厅大门的位置。
前车的司机也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孙谨从他的眼神也能判断出来,这位贺哥也是服用了新生一类人。
一个司机是绝对买不起的,哪怕他是最接近虞行翡的司机也不行。
毕竟新生的使用者都是权势与财富的象征。
还有虞家的胡管家,那位安保队长,虞氏的秦秘书长…
从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这位虞董事长并不是个会大发善心的人,生活也是一成不变的枯燥乏味,很少有变动。
比起优待属下,更有可能是厌恶适应新的人。
没有那个气势过于强悍的人在,孙谨自然而然的跟着司机搭话。
还好这位看着年轻的贺大哥虽然不太热络,也没有完全不理人。
停车的场地很宽阔,没有其他车辆能跟着过来,从天窗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天空。
“等会会有烟花秀。”
“谢谢。”孙谨仰面看着,起码等待的时间不会太难熬。
眼中的烟火绚烂无声,在最灿烂的时候凋落,被新的烟火覆盖,悄无声息消失不见。
贺哥从后视镜看到了孙谨颈部的项圈有些出神,“还好,你现在才出现。”
孙谨正看得入神,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看过去又只能看到一个后脑,无奈继续抬着头。
贺哥不再言语,只能说孙谨确实不幸,现在却也不是最不幸的情况。
如果是在十几二十年前出现,收割了全球财力的统治者会被多方牵制,只能作为一具武器存在着。
那个时候,不论虞行翡是不是会选择他,孙谨都不会有好结果。
被虞行翡选中的人,永失自由,铁索缠身是孙谨唯一的结局。
蓝色烟花将夜空渲染成一片幽蓝色的海洋,孙谨没见过这么绚丽的烟火,想起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的人,不由眼眶发烫。
贺哥将手机放好,总觉得刚刚的声音不太对劲,“我们去接董事长。”
孙谨现在不想说话,反正也没人会在意他的想法。
烟火覆盖住天空,他就像在大海中被迫航行着。
带着硝烟的松香充斥着密闭的空间,车门被用力带上。
“走。”
紧皱着眉,双目微闭,比平时略微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怒火。
贺哥立刻加速离开这里,坐在虞行翡身边,孙谨更能感受到身边的人温度不正常,心不安的突突跳动,放轻呼吸降低着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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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除了呼吸声,没有任何声音,空气压抑冷凝成冰。
这么久,孙谨还从没见虞行翡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毕竟没有谁有胆子敢去招惹。
这离得最近的就是他了,殃及池鱼,这不是要命了。
低垂的视线悄悄看向身侧,是紧紧握拳的手掌,用力到经络凸起。
孙谨心里担忧焦虑恐慌,连脖子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目光落在原本剪裁合体,现在却有些紧绷了的西装裤上,眼睛猛的瞪大,不敢再看,身体更加贴近车门,恨不得跳车逃跑。
天杀的,这是被下药了吧!
手腕一烫,下意识的用力挥开才意识到做了什么,刚想道歉解释,看着那双被烧红的双眼,孙谨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那双眼睛平日里像凝滞结冰的湖水,现在里面在沸腾着欲望,被烹煮着的,是他!
被掐着脖子,额头被按在车垫上,孙谨唯一能求救的只有那位司机,“贺哥,他被下药了!”
“我和胡管家联络。”贺哥没有回头,也没有停车去制止的意思,而是立即拨打电话。
再多来几个人,也拦不住现在的虞行翡。
他这样子,也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耳侧听到了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和孙谨奋力反抗却注定是无用功垂死挣扎。
电话刚被接通,属于男性短促的惨叫和闷哼让通话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发生了什么?”胡管家听得出那是孙谨和虞行翡的声音,这情况总不能是他们俩在互殴吧?
“…董事长被下药了,很有可能是烈性催情药。”对车后的声音充耳不闻,贺哥加大油门赶往虞宅。
“居然还有这种不要命的,尽快赶回来。”胡管家也很费解,虞行翡居然会二次中招。
二十年前,那是他的父母做局,裴家也从此彻底覆灭。
这次陆远则是不要命了吗?还敢打这种主意。
“多备些伤药。”贺哥压低了声音,无奈叹息,“孙谨怕是要伤得不轻。”
胡管家也是忧心又无能为力。
这次虞行翡居然没能控制的住,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还有药物加持,孙谨这次要遭大罪了。
一击不成,剧痛之下,两人都不好受,孙谨双臂被强行拉脱臼,再无反抗能力,虞行翡恢复了几分神志却不打算停止,扯开衬衣,紧紧贴在他冷汗遍布的脊背,“不想死就告诉我男人之间该怎么做?”
虞行翡唯一的经验,还是目睹了孙谨和王海洋的那匆忙一瞥,该用哪里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