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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拍了拍陈立的肩膀，低声说道：
“记住，生命是第一位的，千万小心。”
他转过头，看向程如心，心中一阵不忍，
“你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转移先去安全得地方吧，等纪念和安卿鱼到了之后，你得情况或许还能逆转。
我现在去当诱饵引开他们。”
程如心虽极度虚弱，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几乎没有丝毫的动摇，
“我不想在黑暗中死去。”她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决心。
刘凌的内心一震，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原本想要强行打晕程如心的，但一瞬间的犹豫让他停下了动作。
刘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放下了刚才的念头。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轻轻握住程如心的手，
“好，你说了算。”
此时，刘凌已经无法感觉到程如心的气息了。
她此时的境界已经来到了人类天花板了。但是相对的她的身体也在破碎的边缘了。
成神的时候说不定就是程如心的死期了。
此时，陈立走了过来，低声向刘凌告别。
眼神中没有任何迟疑，他知道任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的责任。
刘凌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心中却更加沉重。
此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成了无奈的等待，生死之间，充满了不可知的变数。
程如心的呼吸逐渐恢复了些许平稳，她轻微地睁开眼睛，看到刘凌蹲在她身旁，眼中满是温柔与担忧。
“你…现在还剩下几天？”刘凌的语气低沉，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惜。
程如心的眼神一瞬间变得严肃，仿佛在考虑这问题的重量。
但她很快又笑了，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
“你猜。”
刘凌无奈地笑了笑，眼里却满是苦涩：
“这个时候你还和我开玩笑。”他语气中的温柔与无奈交织，程如心的顽皮似乎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程如心微微转动身体，靠着窗台，望向外面渐渐升起的烟火。
远处的巡逻队伍和警觉的士兵无不透露出这座城市的不安。
她用原本的面容，仿佛与这座城市融为一体，但她知道，自己从未如此接近死亡的边缘。
在远处的士兵和程如心的目光也对视了起来，一瞬间他们就向着这边的酒吧跑过来。
刘凌站起身，走到她身旁。
程如心转过头，看着刘凌的眼睛，脸上依旧是那种调皮的笑容：
“听说在白楼洲有一百年前的圣保罗大教堂，那里的人也多是白种人。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她的生命并未如此脆弱。
接着，她抱住了刘凌，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别难过，我算是真正活了一次。
抱我一下，好吗？
即使是假的，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