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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平榛笑了笑，解释道：“杨主任可能不太了解。”
“我转业之前所在的五十军，老底子是滇军。”
“在部队里，我有幸遇到过一些云南、四川那边的厨子。”
“他们做菜的手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那时候就跟着他们学了一些川菜的做法。”
“这次做麻辣狼头，我也是按照麻辣兔头的方法来做的，没想到味道果然不错。”
杨主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这时刘厂长却拦住了他的话头：
“计股长当兵之时，也不忘精进厨艺，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啊。”
“好了，好了，计平榛同志，你先去休息吧，我们还得继续聊聊工作呢。”
计平榛闻言，敬了个礼，转身退出了雅间。
计平榛离去后，韦主任又唤来了傻柱。
傻柱一踏入招待食堂的雅间，便带着憨笑与来视察工作的领导们逐一打招呼。
他不同于计平榛那般衣着整齐、敬礼规范。
而是穿着一身破旧的棉袄，点头哈腰的模样。
若非脸上的憨笑，还真容易让人误会成街头的小混混。
领导们好奇地问起何雨柱的师承，傻柱得意洋洋地说：
“我三代雇农出身，正宗的谭家菜传人，汤味最正，海货也是顶呱呱的。”
“而且，我对川菜也是颇有研究，请各位领导品评。”
领导们听后，纷纷夸赞何雨柱手艺好。
菜也做得好，能让轧钢厂的工人们都吃上这官府菜。
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傻柱听出这是夸奖，心里乐开了花。
李主任见状，便问傻柱对今晚菜品的评价。
傻柱却摆出一副有师承的模样，说：“我有师承，不能随意点评别人。”
席间众人一听，心里也就明白了，看来这位何雨柱同志是看不上计平榛的菜品。
李主任笑了笑，又追问：“那这麻辣狼头，用的可是川菜麻辣兔头的做法？”
“何师傅既然对川菜颇有研究，不妨点评一下？”
傻柱却摇了摇头，说：
“我学遍川菜，从来没听过麻辣兔头这道菜，肯定不是正宗川菜。”
他这话一出，众人对他的印象立刻就变了。
刚才他说不愿意点评计平榛，大家还以为他真的有师门规矩，有所顾忌。
但现在他说麻辣兔头不是正宗川菜，显然是在胡吹大气。
计平榛都说了，这是川菜师傅教的手艺，那肯定不会错。
何雨柱不知道这道菜，肯定是学艺不精。
相比之下，计平榛不但肯定了何雨柱的厨艺，还夸奖他做菜贴近生活、贴近群众。
而傻柱呢，不是无视就是贬低，两人之间的高下立判。
其实在场众人是真的冤枉傻柱了。
傻柱是真没说错，这麻辣兔头确实不是老式传统川菜。
而是春风送暖后才逐渐兴起的一道川味美食。
但是傻柱的态度，实在让大家很难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大家更愿意相信那个看起来干净利落、精明强干的计平榛。
李主任还想再问，但刘厂长却拦下了话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