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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尔抬头看着头顶上盘旋而过的侦察机,轻微晃动着自己的触须,尽可能的接收频率,获取信息。
他太熟悉第一军的侦查方式,当同一架战舰飞过第57次后,拉塞尔开始收拢翅膀,迅速窜出水面,击破最后一架战舰的玻璃,捅穿侦察兵的心脏。
拉塞尔迅速换上侦察兵的设备,利用虹膜将战舰权限转给自己,正大光明的回到了驻地,然后又摸进军舰驾驶舱。
没有虫想到拉塞尔此刻的举动,毕竟完全虫化后,由于精神域短时间无法恢复平静,导致虫体自愈能力也会降低。
但拉塞尔的精神域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稳态极佳。可以说完全随拉萨尔心意变化,这也导致了他的自愈能力比以前快了数倍。
当马里帝兹星系现存最大军舰火力覆盖第四军时,第一军才意识到拉塞尔的去处。
他们眼睁睁看着,第四军的驻地被摧毁,他们的战略储备被消耗一空。不但如此,炮火打完之后,拉塞尔将军舰修改为自动驾驶,直直撞向第一军的驻地。
马里帝兹星系上空的巨型烟火就是拉塞尔交给奥文德的答卷。
马里帝兹星系发生的事情,林泽雨并不知情,但他却接到了奥文德的通讯。
“阁下,好久不见!”
林泽雨下意识的比较起了奥文德和莱克瑟斯的精神域,如果奥文德是自我控制,莱克瑟斯就是自我放逐,但他又似乎在自救。
“上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想问问阁下打算什么时候来卡佩主家看看。”
“有什么值得我必须去的吗?”
“以阁下的心胸,确实没有,但拉萨尔是否可以成为一个理由?”
“或许!”
林泽雨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知道奥文德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可以确定奥文德绝对不怀好意。
通话结束后,林泽雨久违的打给了拉塞尔,无虫接听。马里帝兹的最新战报还停留在上个星期,难道休战了?
可如果休战的话,拉塞尔不会一条消息也没有。
林泽宇叫来了护卫队的队长,“你知道拉塞尔的情况吗?”
“少将只让我们保护好阁下,听从阁下安排,其他的从未说过。”
“那你们能联系到拉塞尔吗?”
护卫队队长对着光脑一通捣鼓,然后冲着林泽雨摇了摇头。
“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拉塞尔是什么时候?”
护卫队队长沉默了。
“上次我让你们来接我的时候?”
“是的!”
“出去吧!”
护卫队队长行了军礼后转身离开,林泽雨捏着眉心,他不怕拉塞尔出意外,但他怕拉塞尔是因为他才出的意外。
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拉塞尔真的出事,以林泽雨现在能力根本帮不了他,如果拉塞尔没有出事,那他绝不能暴露拉塞尔的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林泽雨每隔两小时都会尝试联系拉塞尔,并且让护卫队探查奥文德的去向。
他不确定‘虎毒不食子’在虫族是否适用,但如果奥文得真的想谋害拉塞尔,他又能做什么呢?
林泽雨笑了笑,或许他还真能,毕竟想让奥文得发疯实在是太简单了!
这天,林泽雨很晚才结束实验,刚下飞行器,就被一个红色的大扑棱蛾子挡住视线。
“拉塞尔,怎么这么可怜?”
只见拉塞尔的虫壳皲裂,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了细网,连瞳孔都没有被放过。
“那你能再救我一次吗?”拉塞尔轻声说道。
“不去医院吗?”林泽雨歪着脑袋,有些薄情。
“很快就会有虫带我走了,不会麻烦你太久。”拉塞尔压抑着喉咙间的痒意,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确实不会麻烦林泽雨太久,在拉塞尔出现的前一刻,奥文德应该就收到了消息。
林泽雨上前抓住拉塞尔的翅膀,“改变形态。”
“可能有点困难!”
林泽雨抚上拉塞尔低下的头颅,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不出十秒,血淋淋的拉塞尔倒在了林泽雨怀里。
拉塞尔垂着头埋在林泽雨的肩头,笑的格外开朗。“你没事真好!”
林泽雨一言不发,背起拉塞尔打开房门,把他放在治疗舱里,调整好参数后转身走向浴室。
30分钟过去,林泽雨敲了敲舱门,“要我帮你拦着他吗?”
拉塞尔沉默半晌,捂住脸轻笑,“不用,他不会让我死的。”
“好!”
林泽雨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打开房门,戈恩站到他的身旁,天上密密麻麻都是机甲。
“戈恩,那些东西你做的出来吗?”
“明年可以!”
“我们戈恩真厉害。”
如此悠闲的谈话,和此刻的氛围极度不符。
机甲开始退散,奥文德终于登场了。
“阁下,我来接拉塞尔。”
“哦,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将要炸了这里呢!”
“怎么会?阁下也知道拉塞尔的能力。”
“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
林泽雨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奥文德就这么盯着林泽雨。
“阿雨!”拉塞尔苍白着脸从客厅走出来。
林泽雨转过头看去,轻笑出声:“看样子也不可怜,这个光脑你拿着!我的消息还是要回的。”
拉塞尔伸手接住,笑得格外温柔,挥挥手跟着奥文德离开。
戈恩站在林泽雨身后,冷眼看着这一切,拳头捏紧,却又被林泽雨撑开。
“怎么了?”
“没事!”
林泽雨有些恍惚,这就是被隐瞒的感觉吗?林泽雨看着戈恩欲言又止,戈恩似乎也明白林泽雨的情绪,上前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这是戈恩和林泽雨独有的安慰方式。
“这次又拿我换了什么?”拉塞尔一边认证信息,一边问道,似乎早已习惯。
“你是我的孩子,雌父与孩子之间那有什么交换!”
“当年你就是这么欺骗雄父的吗?”
闻言,奥文德转头冷冷地注视着拉塞尔,密密麻麻的复眼都是杀意。拉塞尔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雌父,好可怜啊!”
骨骼断裂的声音离林泽雨越来越远,却离庄园越来越近。压抑偏执的爱意埋葬在黑夜里,却又生长在红色的混沌中。